“我…没什么了，你先出去吧。”
陆远隐隐地想要说着什么，但是看着眼前的顾然到口的话却又说不出来了。
“好。”
顾然笑了一下，恢复到以往的状态。人前，该装还得装。
转身的顷刻间，笑容就崩塌。
……
顾月落还在纠结到底那个叔叔是谁的时候，却没发现身边的江枫在下课的时候就不在了。
而王晚也不在了。
楼道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江枫和王晚。
江枫难得地找她一回，纵然是坏事，王晚也觉得可以记在心中了。
“都是你干的，是吗？”
江枫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冰冷的眼神看着她。
王晚从来没有见过江枫有过这种眼神看她，是…厌恶。
不他怎么能够厌恶自己呢？哪怕是冷淡，也不要厌恶。
可是，王晚自己心里也明白江枫叫她出来是干嘛的。心里也是很紧张。
“……是。”
王晚知道瞒不过江枫的眼睛，所以她根本就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心存侥幸地还想着自己为他做了这么多，应该不会对自己太过分。现在主动来找自己了，难道不是吗？
“自己扇，不要我亲自动手。”
什么？
王晚一阵愕然，她这是要打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