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
顾月落喜欢极了。
陆离也笑了，只不过眼里还是有着以往不曾有过的阴影。
……
“我觉得你有点儿生气。”
顾然往嘴里塞了一口饭，漫不经心地对着对面的平原说道。
果然，平原身形一僵。桃花眼里微微眯了下，又恢复了以往的动作：“我能有什么好生气的。”
“那天晚上我们没干什么吧。”
顾然这一句话震的平原脑子里有些发响，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那天晚上……
啊
不能再往下想了。
平原保持住面容的平静，挖了一勺子饭饭进嘴里，无所谓地说：“能有什么？”
顾然的眼瞅了他一眼，闪过一丝笑意，暗幽幽地说道：“是吗？”
“不然，你以为呢？”
反倒平原反问了一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顾然。既然他想把事情扯开来讲，那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只不过就当是一场游戏罢了。
“没什么。”
顾然收起笑容，淡淡地说了一句，低头继续吃着饭。
顾然的这个反应倒是让平原觉得自己有些渣，心里为什么会觉得顾然的表情很受伤？
魔怔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