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她还真不能把魅老怎么样,只能与她斗嘴,久而久之,两人相互斗嘴,倒也成了某种乐趣所在。
“魅老,这就是机会啊你这样腐朽的老太婆,是永远都不能懂的。现在我已经在重新修炼媚术了,只要我慢慢动摇他,他早晚会落在我编织好的魅网里。”
“你真是走火入魔了。”魅老还是忍不住的嗤笑一声,“值得为这么一个少年大费周章么。”
“我说值得,那就是值得。”
或许这样的心情,大概没有人能够懂了吧。
在失去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最重要的一样东西的时候,遭受的第一个挫折,是多么想努力的证明自己的感觉。
或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懂得这样的感受。
刚好,宁松就是曾经刺痛她最敏感最脆弱也是最危险的那一跟神经,他对她已然成了某种无法抹除的执念。
宁松要是知道她的想法的话,怕是会更加的无语,他这分明就是躺枪好吧。
但是人心隔肚皮,宁松即便是孙妮面前,也是不能猜测出孙妮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人么,而且宁松总觉得,这个孙妮跟一般人的脑回路不一样,不能以常理来度之。
两人走到一处略微空旷的草地,以方便施展。
而一旁的茅一岗,则是有些紧张而着急的左右四顾,似乎在找什么人。
孙妮当然知道这个茅一岗找的人是谁,自然是出了康月之外不做第二人之想。
刚好孙妮也不想茅一岗站在这里碍眼,打扰她和宁松的“二人世界”,便道。
“别找了,康月在叁清楼。”
让他去哪儿找康月吧,至于康月是否被她卖了,则完全不再她的考虑范围当中。
“哦”茅一岗回神,有些尴尬的一笑,“老大,我先走了”他对宁松打招呼道。
这个见色忘友的,宁松有些没好气道:“走吧走吧。”
这时,此地便只剩下了两个人。
气氛逐渐显得有些暧昧起来,当然,这只是孙妮单方面觉得,宁松却是没有任何的特殊感觉。
“你练过剑法么”宁松开口问道。
既然是要教学的话,那自然最基本的就要问清楚。
“没有。”孙妮有些羞涩的摇了摇头,随即走近宁松,拿着手中之剑,语气充满了暗示,“要不你教我怎么拿剑,怎么使力……”
说着,孙妮便忍不住将宁松的手放在她的手腕上,一副任君摆弄的样子。
宁松脑门上不由冒出了一缕黑线,他立刻退后一步,与孙妮保持距离。
这让得孙妮正准备靠上宁松的身子,立刻变得不稳起来,站在原地晃了晃,幸好没有跌倒,不然岂不是更丢脸了,孙妮暗暗恨着。
“你在说谎。”宁松冷冷道,“我刚才已经观察过了,你握剑的姿势很稳,显然是练过的,你的动作,无形中也带着剑势,装不出来的。”
孙妮闻言,面色尴尬的一红,随即羞涩一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真厉害……”
就在孙妮还要继续说话时,忽然身后又传来脚步声。
“你是谁,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