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在茅草屋前的小溪里泡澡，整个人都惬意异常，楚凤鸾遮着眼睛往后面千里冰原走。
也幸亏擎天现在是虚体，乌泱泱一团黑，要不就擎天这副赤身泡澡模样，她害怕长针眼。
“圣烈夜清。”
楚凤鸾招呼一声，圣烈率先出来，迎上楚凤鸾，“怎么了？”
“夜清呢？”夜清就算冷漠，也会同圣烈一起出来迎接她，怎么今日只见圣烈，不见夜清？
圣烈神色一瞬古怪，转瞬恢复往常，回答楚凤鸾：“夜清在闭关，精进修为。”
“哦哦，那我就不打扰他了。圣烈，问你个事。”
“你说。”
“你可否见过一个人身上有许多灵兽气息？”楚凤鸾之前在灰袍人身上，嗅到纷杂气息。
那绝不是属于一个灵兽，而是属于许多灵兽！
一个人身上竟然有许多灵兽气息，绝对不寻常！
“人身上有许多灵兽气息？”
“对，你可有见过？”
圣烈陷入沉思，“人身上有灵兽气息我没见过，但灵兽身上有人的气息我倒是见过。”
以前四大神兽各族兴盛，有些灵兽会靠吞噬人的修为提升自己，但那种修炼方法有违天道，神兽一脉见了天涯海角都会消灭。
可若说人的身上带有灵兽气息
他确实没见过。
灵兽能吞人，人难道还能吞噬灵兽吗？
想想都不可能。
灵兽有上天眷顾，一出生就与人类不同，灵兽强大，得天独厚，岂是人可随意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