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项目你让十几万，那个项目我让几十万，这已经是生意场上公关的事情，开始有着明确的利益交换和背后一些妥协了。
而到了成百上千万的资金流动除了富裕家庭和赌场之外已经属于赤裸裸的利益诉求，至于更大的资金数目则已经属于团队与团队之间的利益分割。
刘莽目前已经算是变相的拥有了十多亿的身家，虽然水分大得离谱，但是在如此数目之下，白手起家的自己多少有些手段以及计谋，才算是人之常情，不然一个痴呆儿白手起家拥有如此身家老天答应社会都不会答应。
和银行虚与委蛇之后，刘莽暂时没有了谈话的兴致，也就自顾自的闭上眼睛休息。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脑袋的疼痛算是缓解了很多，相比于前面的疼痛难忍强装轻松，已经算是可以比较正常的忍受了。
曹婧婧以及阿奴则从食堂给刘莽带来了药膳之后已经回去，刘莽吃完药膳，刘母正在收拾，“刘莽，刚才那行长说你欠了银行十二个亿是真的吗？”
刘父有些踟蹰的问道，而刘母的身子也颤了下。
刘莽脑中此时转过千般念头，但也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是真的。”已经瞒不住的事情，不如大方的承认。
“你…你怎么这样？”刘母把手中的保温盒放在床边，转过身来，已然急了，“我和你爹辛辛苦苦大半辈子，虽然说日子过得紧巴些，但是也还过得下去，这么多钱，怎么还啊？”
刘母抓起刘莽的手，“小莽啊，是不是有人威胁你，或者谁给你下了套？不然你怎么会借这么多钱。是不是前面那几个当官的逼你的？我们报警，不用怕…”已经语无伦次了。
这也是刘莽一直以来没有和刘父刘母说这些的原因，在他们的观念之中，借钱和贷款就是纯粹的背债行为，老家那边一年到头很多人也就还个贷款利息。因此也怪不得他们急。
“妈，妈别急，妈，听我说完，爸，你劝下妈，我再好好给你们讲具体的事情。”刘莽说话急了，声音大了点，脑袋又开始痛了起来。
看着刘莽这反应，才把刘母好不容易安抚下来。
刘莽靠坐着，“假如我贷款了1万，我用8千买了一块地，用两千买了四头羊，那么我把地卖了，羊卖了，我就能把这1万贷款给还了。”
“你说的轻巧，要是羊死了呢？”刘母依旧抹着眼泪。
“所以这就有一个概率，羊可能死，也可能病，但是一般情况下会是好好的。假设一头病死，一头意外死，养大另外两头，那么两头羊也就刚好能把贷款还上。而如果多养大一头，那么就赚了。”
刘莽悠悠的说道，“我欠银行贷款也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