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你知道就好。”
土豆冲上去踹他屁股。
风吹在肌肤上,有些冷。樱井月套上夹克衫,扬扬眉梢,“他来了?”
白语灵将吃完的签子放在架子上,“你什么时候见过小哥和人结伴过?”
以他那么冷漠的性格,一直独来独往,肯定不会和人同行。
樱井月把头低下去,愤愤咬掉半个面包,看不清楚此刻的表情。
“应该是来登山的,不用管。”白语灵把矿泉水递给身旁的怀桑。后者讷讷地看着她,不明白。
“怀桑,没喜欢过女孩子吧?”阿七打趣,“姐姐这是让你帮忙拧瓶盖呢。”
怀桑“嗯”了一声,从白语灵手里接过水,拧开盖子,递给她:“姐姐喝水。”
樱井月在一旁“啧啧”了半天,“灵酱,你揍我的时候跟揍什么似的,一瓶水都拧不开?装,接着装。”
白语灵喝了一口水,“哪里装了?拧瓶盖和打人能一样吗?这盖子紧得很,和虎口摩擦的时候会很疼”
说到一半,偏头问身旁的怀桑,“怀桑,你手疼吗?”
害羞的少年下意识摇摇头,继而不好意思地点头,“摩擦力挺大的。姐姐的皮肤娇嫩,我是藏地糙汉子,不怕。”
大家都笑了起来。
笑声远远传来开去,顺着谷风飘散。
吃饱喝足,樱井月跑到上游洗了洗手,盯着漂浮走的油腻发了半响的呆,朝白语灵喊了一声,“还等吗?那小子没有任意门,不会随叫随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