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精粹甚至带着一些疯狂的元力,这种原始魔元对于他来说,如同一杯香醇百年的老酒,即便醉死也无法自拔。
至于神武者和魔武者的限制,在奥林的气海内完全不存在。箫艳的武技可以帮他完美过滤隐患,并且逐渐融化在身体内。如果一些大门大派看到这幅情景,一定会将奥林杀之后快。
神武者之所以心中自傲,之所以发动那场战争,其实骨子是自诩浩然正道,而妖兽的魔武者对他们来说,无疑都是邪恶到家的反派,一群魑魅魍魉怎么又资格修行武道。
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经过妖兽和人类的那场战争,双方的精锐死伤殆净,现在算到正道祖庭的唯有古剑门一家。白熊人的火酒入口香醇,即便对于不习惯喝酒的人来说也很友好,但既然是酒当然是有后劲的。
不用白耳朵吩咐,白铃就机灵的让仆人撤换了酒水,换了一些红茶和糕点来,显然是不想破坏父亲谈话的兴致。
白耳朵喝了一口温热的红茶,将他知道关于恶蛇营的见闻都说了出来。
但当时的战争时期,双方已经是杀红眼的状态,只有敌我,根本没有善恶之分。人类虽对恶蛇营深恶痛绝,但部族却对这种杀无赦的做法很赞同,不但没有劝阻反而给予奖励。
爱戴和仇恨都是相对的,联邦军队对这帮蛇族士兵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恶蛇营非常狡猾,联邦军对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而叛逃者纳丁就在这时候出现了,愿意投诚效忠,据传这个纳丁还是恶蛇营的中级军官。
联邦军大喜,在证实身份和忠诚度之后,边拟定了一个作战计划,引诱恶蛇营钩,直接导致了整个军对死伤大半。
战斗中这位叛逃者也下落不明,也有谣传说此人直接被联邦军灭了口,但已经无法考证了。
事后虽然有零星的残兵逃回部族,可主力部队已经折损,就此一役,恶蛇营几乎从部族中除名了。
叛逃者纳丁这个名字当时名扬整个部族,对于妖兽部族来说简直是耻辱,据说他所有族人都被屠杀干净,妻子和孩子甚至被萨满祭司用了极刑。
而纳丁的家族其中一个特征就是蓝眼睛,应该也是蛇族人里唯一有着特征迹象的。
“现在又出现一个叫纳丁的蛇人,衣袍还有恶蛇营的标记,又是蓝眼睛,这么多巧合放在一起,或许真是叛逃者的后人。”
白耳朵用手揉着眉心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使用和叛逃者一样的名字,是不是试图在证明什么,难道四十年前的战争又要重演吗。”
“我听说白熊人和白老的狐族都偏向于和平。”白文说道。
“是的,白熊人大多信奉雾禅寺的龙神,受教义的影响本来就很平和,而我们狐族王杜两家都将精力放在了生意。”
白耳朵站起身来,背着手望向墙挂着一幅油画,这幅画画的是一一片山景,山脚下的村落田园和景色遥相辉映,而落日的余晖给这些景色渡一层淡金色,整体感觉宁静舒适。
“这就是我们的故乡,在这样美丽的景色之下,谁也不会有太强的争斗之心。而且..。”
白耳朵转过身,他的神情里满是悲痛:“而且在那场战争中,死伤最惨重就是我们狐族和白熊族,我们珍惜和平所以甘愿牺牲,可现在看来,这些牺牲似乎被部族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