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跑到自家姐的房间门口,着急忙慌的开锁,还不忘笑着道:“姐,自由了,管家我啊,现在就给你开门。”
“哼,白眼狼爹,还是管家好,想着放我出去,不用想也知道是管家你恳求那个没心肝的爹放我的吧,真不知道,我是不是他亲生的,可惜娘亲不在了,不然,无论如何,我得问问娘亲,我是不是白眼爹亲生女儿。”陆盼盼气呼呼的道。
“姐,放你出来,是老爷的意思,老爷还特意嘱咐我不要告诉你,是老爷要放你出来的。”
门开了,陆盼盼精神抖擞的跳过门槛,对着夕阳做个舒服的大鹏展翅的活路身体的动作。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没事,明又是新的一,明再出去好好的大玩场,今吗?只能是的出去玩玩喽,没事,一样的。”陆盼盼着蹦蹦跳跳的将出门。
“姐,管家有个法子,是关于你婚事的事,想听吗?”刘管家突然叫住陆盼盼。
陆盼盼无需刘管家多言,她便知道刘管家话中有话的意思是什么了,既然她刘盼盼不惜她和高家的这桩婚姻,那么,以刘管家对自己的疼爱,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帮助自己的,这一点,陆盼盼是心里有数的。
“真的,有办法了。”陆盼盼喜上眉梢道。
“管家我想到了一个法子,只要那个年青人愿意帮你,你与高家的婚事,就很有可能不了了之。”刘管家不紧不慢的道。
“公主?”
“不是。”
“太子。”
“不是。”
“哎呦,管家烦死了,别卖关子了,到底谁啊,我就不信,公主和太子都不好帮上我,你的那人就能,谁信啊,我才不信呢。”陆盼盼先后了两个饶名字,结果都被大管家给立刻否定了,她又由开始的欢欣雀跃喜上眉梢,一下子变回冰冻三尺。
“楚在。”
“他?楚在,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就他那样,怎么可能帮到我啊,管家你不是在逗我开心吧。”陆盼盼吃惊和失望两种情绪瞬间交织在一起。
刘大管家见自家姐居然认识那个叫楚在的年青人,他顿时觉得姐的事,起码又添了三成把握能办成。
“姐,可记住管家的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那青年人如果帮不上你,就再也没有谁有这个能量帮到你了,正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那个年青人现在可是最得皇帝陛下信任的人。”
刘大管家如竹筒倒豆子一贯脑的将楚在这些时日来的所作所为都仔仔细细的对自家姐讲述了一遍。
这还是陆盼盼第二次见自家的管家用这么欣赏的口气述一个年青后生的一件件一桩桩事情。
“什么,真的假的,管家,你没有哄我吧,我们的陛下居然将护龙卫和铁面,还有军队调动权都给他了,还还还,皇上陛下还按照他的意志开启了护国灵阵和设置在全国州郡县的传送大阵也启动了,疯了吧,都疯了,难道就连我们的皇帝老儿也发疯了不成……。”
“陆盼盼,住嘴。”刘大管家立刻变脸喝斥住陆盼盼对他们皇帝陛下的风言风语。
“管家,这么凶干嘛?好了,我不陛下的坏话了,好了吧。嘻嘻,看给你吓的,真逗,你和白眼狼爹爹一个样,整怕东怕西的,就连喘个粗气,都要瞻前顾后的,都要选择一个没有人听到的地方,真搞不懂你们,累不累啊。”陆盼盼道。
“姐,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以后啊,千万不可言语我们陛下的一句话,一个字也不成,记住了祸从口出。”刘管家少有的严苛的训斥道。
“是是是,以后我就做个不话的哑巴,好了吧。”陆盼盼不耐烦的道。
“那倒不必,只要不乱言陛下即可,姐,管家刚才的年青人可帮上你的事,可要放在心上,趁着年青人现在是陛下最信任的人,赶快请他帮忙,不要坐等机会失去啊,,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刘管家苦口婆心的道。
“管家,我知道了,知道了,整像我白眼狼爹一样,就爱讲很多没用的大道理,听的我耳朵都起厚厚的茧子了。”
陆盼盼着一转身蹦蹦跳跳的离开家大门,刚出大门,便将刘管家苦口婆心讲的一堆一堆如山高的大道理忘得一干二净。
但,唯独楚在可以帮上他取消与高家的事,却真的记在心头上了,她心底捉摸着先去找公主,再通过公主去见那个自以为是的混不吝家伙,也只能这样了,面子总是没有终身大事重要吧。
哼,女子也是有能屈能伸的,好吧。
算了,就勉为其难的去求求那个自以为是的混不吝家伙好了,陆盼盼心思流转,蹦蹦跳跳的一路向皇宫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