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一地!一地的碎块!
“娘的!竟然这么厉害!”李长庚在一侧吓得抚慰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这花竟然这般寒冷,直接将人冻成了冰块了!”
一地碎裂的手脚内脏,外层裹着布袄,若不是那布袄传冷效果不好,只怕那连贵也是一块冰雕了。
“一接触花,竟然便将人直接冻成一拍就碎的冰雕了!!!”暗夜双目圆睁,叹道:“好在我刚刚感受到冷意,压制住了想要摸一摸它的冲动!”
连贵吓得呆了,见了自己父亲碎了一地,怔了片刻之后,失了至亲,一时间恼羞成怒,拔出了背后的弓,便对着那婆罗花砸了下去。
“老子毁了你这破东西!还我爹来!!!”
我心道不好,他这一砸婆罗花裂,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令人惊讶的事情再次发生了,他砸了下去,婆罗花竟然丝毫无损,他却在砸的时候,又不动了。
“连大哥!”丁田下意识喊了出来,“你没事吧……”他说到“吧”字的时候,已经显得畏惧了,话音都低了下去。
“出事了!魏成!拉着他,别让他过去!”我指了指丁田,示意魏成拉着丁田,别让他再过去碰连贵。
这时候的连贵,只怕已经和他爹一样,是死人了!
我缓缓走到他的一侧,他的弓还搭在那婆罗冰花的花瓣上,人却满面寒霜,乌青的脸色,脸上还是带着怒意的表情,只是眼睛里已经没有神了。
又是一座冰雕!
触之即亡,便是冰雕。
这婆罗花的寒冷可见一斑!绝非寻常的冰冷可比拟的,这种寒冷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
我感觉,这位居东南的乞蓝雪岭上,终年积雪的寒冷,只怕不是岭子高,而是源于这株奇花和它蔓延到地下的根或是树的寒冷导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