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狂妄了!!”
“对,确实狂妄”
我单手负手身后,另一只手一抬,一平,做了个习武之人动手前的请,冷冷看着那唐啸道:“你们谁先来,请!”
那唐啸看了看我,笑道:“既如此,老夫就不客气了,我昆仑先来。”
唐啸说完,他身后几个门派的掌门堆在一起,却不干了,其中卸岭派的一个黄袍老者站了出来,道:“唐兄,这就不妥了,适才是个女子对阵,我们的长老让着她,所以败下阵来,这次对上了这说得上话的主,按理说还是该我们的人先上才对。”
师姐闻言,在我身后笑道:“呵呵,这群人恬为名门正派,看来把靖儿当软柿子了,要拿个彩头,这输了的都又站出来了。”
那卸岭派的掌门闻言,皱眉回道:“这位道姑此言差矣,自古男人掌权,女子焉能做主的道理,我们适才进来,看你是个女子,故而我们的二长老让着你,所以受了伤,至于这次,对阵这位李兄弟,我们可不会留手了。”
师姐还没回答,那卸岭派旁边的启阳宗掌门也开口道:“诸位,这就不对了,既然大家都是来要个公道的,我们自然也是要出力的,我启阳宗虽然不才,却也愿意先替大家出战,好搓一搓这缥缈阁的锐气,依我看,不如先由我们的人出这第一战!”
卸岭派一支队伍,昆仑派一支,启阳宗一支,都在争着第一个出战对付我,见我叫无华道姑为师姐,以为我是个武功低的人,想要为他们夺个首胜。
一群争名逐利的嘴脸,原形毕露,可憎至极。
倒是那离宗一派和大悲寺和尚一门,队立整齐,不与之争论,倒是看得我顺眼了许多。
我见他们争论的紧,看样子是争夺和我对战的机会,都要打起来的架势。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离宗铸剑家家主依旧不闻不问,任凭他们争吵,最后还是那大悲寺的住持看不下去了站了出来,合十分辨道:“大家稍安勿躁,论资历,自然是天下四派为尊,再有便是我大悲寺和卸岭、搬山诸门,今日点苍未到,便只有三大门派。咱们不如就按照刚刚的顺序,依旧由卸岭和搬山门一支先派人出战,再是我大悲寺,依次启阳宗、离宗、昆仑派出战。大家意下如何?”
昆仑派唐啸颇有心机,本想借机直接和我对战,赢了再说,如今大悲寺住持出来如此说了,他也只得悻悻的站了回去。
见他正色道:“既然大悲寺无悲大师出面,我看大家也都不必争了,就按之前的顺序,先由卸岭、搬山一支派人出战吧。”
我见他们议定,卸岭派掌门高兴的紧,那坤真乃是卸岭派天水道观的三长老,那日师兄带着我们去求解药的时候,他见过,当时我也极少出手,也不知我本事省钱,见了是我,本打算出来会会,那知那卸岭派掌门对着他摆了摆手,说道:“不是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本事应该不高,我先来会会。”
坤真闻言,又站了回去,只道:“小心。”
那卸岭派掌门回道:“二长老多虑了,我今天便要杀一下这个小门派的威风。”
他说完站到了场中,也抬手道:“老夫卸岭派掌门吴先烈,贵派门人在我天水道观耍了不少威风,杀了我两个门人,还在辰州将那搬山门的人也杀了不少,今日便由我来代表我们几个门派向你们要个公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