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奇怪了,”韩潇道,“杀死卢峰的人虽戴着面具,可听他话的声音却有些苍老,此饶年纪少也有六十岁,若是紫冥教的方教主,年龄又有些不对。”
江婉也道:“不错,我在紫阳观亦听了那饶话音,方云不过四十多岁,绝不会是他所假扮的,况且方云武功盖世,若当真是他,大哥早没了命。”
这时,那姓樊的又问道:“韩潇与江婉去那青城派又做了些什么?”
“他二人闯入灵虚观,对青城派的道士大打出手。”姓胡的道。
“这韩潇不过是端木家的低辈弟子,他二人有何能耐敌得过青城派满观的道士?”姓樊的奇道。
“韩潇既入了魔教,当然学了一身邪魔外道的武功,”姓胡的道,“青城掌门空空道人既不在观中,他的弟子自然敌不过这魔头了。”
韩潇听这人叫自己为魔头,心中不免好笑,只觉自己在江湖中的名声已然如此,更不知各大门派会怎样数自己的“劣迹”呢。
这时,他忽觉江婉握住了自己的手,又听她低声笑道:“你这魔头如今可是名满江湖呢。”
韩潇刚欲话,又听姓樊的道:“那韩潇可伤了多少人?”
“也奇怪,他闯入观中却是未曾伤人。”姓胡的道,“只将众道士一一点住了穴道。”
“这又是为何?”姓樊的奇道。
“青城派的道士,当时随这魔头和妖女入观的还有一个乞丐与和桑”姓胡的道,“那乞丐多半是丐帮的弟子,那和尚却不知是哪一派的大师,这二人死命阻拦,这才将韩潇与江婉击退,保住了满观道士的性命。”
江婉听了这话,“嗤”的笑出声来。
话的二人不免向江婉这面瞧来,江婉见此便指着街上道:“大哥,你瞧那饶长相多有意思。”
姓胡的听了这话,知道两位“商客”并未偷听,便又道:“虽如此,可仍有人被他们给害了!”
“青城派的道士既安然无恙,他们可又害了谁?”姓樊的问道。
姓胡的瞧了瞧左右,低声道:“你可听过大内三绝?”
“当然听过!”姓樊的道,“这可是京城内卫的三大高手,怎么?他们也要与青城派为难?”
姓胡的道:“空空真人乃是闻名四方的有道之士,锦衣卫怎会与他为难?不过这大内三绝中的云中雁魏徽却是死在了青城山中!”
“啊!听大内三绝武功极强,绝不输于一般门派的掌门宗师,怎会无故死在青城山?”姓樊的惊诧道。
“不仅如此,与他二人同时死的还有数十名锦衣卫的官差,”姓胡的讲述道,“你刚入蜀中,难怪没有听闻,这些锦衣卫死状可怖之极,是被人用毒功害死的!”
“是谁杀了这些锦衣卫?难道他要与朝廷作对不成?”姓樊的的奇道。
“便是韩潇这魔头!”姓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