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赵海洋的咨询,舒伯特哈哈一笑:“赵先生,您作为我们公司的贵宾,而且给我们公司提供过很大帮助的朋友,您以及您的家人朋友在欧陆的一切开销,都将由本公司负责。”
“不不不,舒伯特先生,我自己有钱!”赵海洋连忙反对。
“赵,你自己也说了,客随主便!而且,上次你们提供帮助之后,没有拿我们一分钱,所以现在您既然是来到了这边,就请给我们一些机会尽一下地主之谊。”舒伯特一脸坚定地说道。
赵海洋耸耸肩膀:“舒伯特先生,这样让我的心里面过意不去,我也没有给贵公司太多的帮助。”
“不不不,赵先生,您都不知道您的建议给我们公司赢得了什么!”舒伯特激动地说道。
赵海洋耸耸肩膀:“好吧!希望我们永远可以这样互相帮助。”
“哈哈,这也是我跟约翰先生所期待的。”舒伯特哈哈一笑,兴奋地说道。
宾利车穿过繁华的街道,上到了著名的雾都桥上,泰晤士河在桥下缓缓流淌,花岗岩桥栏上,浅浮雕的花纹被岁月磨得温润,红色的观光巴士从桥西迎面驶来,车轮碾过百年老桥的沥青路面,发出沉闷的轰鸣。
眼前的一切景象,显得这样的陌生,李采薇忍不住搂紧了赵海洋的胳膊,眼神中满是无助的神色。
赵海洋的心中则是在暗自庆幸,自己当初一个不经意的选择,为今天的一切铺了路,否则的话,就算是他在自己的小县城怎么样风生水起,面对今天的局面也会束手无策。
将李采薇搂紧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吻了一下李采薇的额头,好让她不再这样子的担心。
宾利车似乎知道乘客的焦急,很快驶过了雾都桥,驶向了雾都郊区。
十多分钟之后,古朴的红砖建筑群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远处主楼拱门上方爬满常春藤,铁艺栏杆布满了黯淡的铁锈,荧光标识的红十字彰显着眼前古老建筑的属性。
大名鼎鼎的玛丽医院,就在众人的眼前。
宾利车开进了医院,在一条碎石路上停下来,两旁是青翠的草地,赵海洋和李采薇连忙走下车。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白人男子迎出来,微笑着跟舒伯特打过招呼,随后带着众人脚步匆匆地走过候诊大厅,医院内独有的药用酒精味与咖啡机蒸汽充斥在住院楼的走廊内。
白人男子领着众人走到了一间安静的病房外面。
李采薇这个时候不顾一切地冲进了病房内,冲着病床上面的一个中年女人大声地哭喊道:“妈!”
赵海洋这个时候对着舒伯特点点头,随后也走进了病房内。
舒伯特非常贴心地将病房的门掩上,给久别重逢的家人们独立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