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酒精慢慢退出自己的大脑，英蒂拉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她的权力正在被稀释。
“你有办法？”
“当然。”
“我给你为你提供大量的五号化合物。”
“戈多金大学本身就是一个试验场，并不缺少试验对象。”
“同时我还可以让那位艾斯·德斯暗中帮助你。”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图穷匕见，英蒂拉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
但仔细思考，她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什么要求？”
“简单，将这份血清同样用于实验中，我需要一个具体的记录过程。”
“这期间，帮我收集学院内所有学生的血样。”
“必须要是卢克那一等级的超人类。”
拿出一份经过修改的六号化合物，艾斯将它放在了英蒂拉面前。
与其自己一个个慢慢实验，不如交给英蒂拉这种专业人士。
“这是...五号化合物？”
“可以这么说，它同样拥有着摧毁一位超人类的能力。”
六号化合物对于现在的超人类来说既是圣药也是毒药。
能大幅度加强甚至改变他们的超能力，同样也会摧毁他们的神智。
艾斯现在急需大量数据完善基底雏形。
用于更好的掌控六号。
它也将是未来的权杖。
掌控新生超人类的关键。
同一时刻，比利和休伊也来到了一家医院内，拿走了大批的五号化合物。
他们按照V的指示行动，前来获取扳倒沃特的关键。
沃特方面得知五号化合物再一次失窃，也是让刚刚伤愈的火车头前去调查。
三线并行，正在慢慢完成各自的目地。
翌日天亮，艾斯睁开双眼，感受到了熟悉的温热。
等凯特略显疲惫的扔掉纸巾，她从旁抱住了艾斯。
“为什么戴着手套？”
“你应该知道我的能力。”
“它...不是那么好控制。”
在床上，凯特依旧戴着那双手套。
凯特的心灵控制能力需要双手触碰其他人。
不戴上手套，容易无意识的伤害到别人。
可能凯特的一句玩笑，都能引发悲剧。
在她幼年刚刚觉醒能力时，正是她和家人露营的时候。
只是因为弟弟太吵，她就说了一句永远也别回来。
自那之后，弟弟就失踪了。
这也是凯特一直戴着手套的原因。
超人类需要自小注射五号化合物。
有多少是自愿的，又有多少是被迫的。
这无法统计。
但如果统计另一个...
有谁的家庭遭受了超能力的影响而走向破灭。
凯特绝对不是个例。
自从弟弟失踪，凯特的父母就再也没和她说过话。
内心缺少安全感，也让凯特执着于攀附强大的人。
在过去，这个人选可以是卢克。
在此时，他也可以是艾斯。
“面对我，你可以不用戴着它。”
“试试。”
帮凯特拿掉手套，艾斯翻身压住她。
两人的双手合拢，凯特不仅没有从艾斯这里读取到精神力。
甚至连自己的头疼都缓解了许多。
过去的凯特需要药物压制自身的超能力，用于清除时刻出现在耳边的杂音。
这些杂音一直都在折磨她的精神。
可现在不仅杂音消失了，就连头脑都清醒了不少。
就像卸掉了负重。
“你...也是超人类？”
“我可以帮你控制自身的能力。”
“但需要一点代价。”
凯特微微皱眉，充实的感觉让她抱住了艾斯。
“无论代价是什么，我都能承受。”
“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