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刘海中皱眉问,“你们说,这是谁干的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何雨柱?”其中有一个住户开口。
“我说,爷们,你是不是傻,昨天柱子洞房!”跟着一起过来的许大茂当时就不乐意了,直接开口反驳。
这位开口的人当时老脸一红,燕京城的人都知道,新婚之夜,闹完洞房之后,新郎官是不能出新房的。
“大家先回家收拾收拾吧,趁这时间还早,大家伙儿,还能再休息会儿。”刘海中开口道。
今儿何雨柱不上班,这个时代,结婚都有三天假,所以,何雨柱睡到了八点多才醒,主要是昨晚何雨柱彻底放飞自我。
就连本想早起的林芳也是七点多才醒,可是下体的疼痛,让她没起来。两个人忙活一夜,就连早上的闹腾,两人都没醒。
何雨水也很懂事,没有去打扰新婚的哥哥和嫂子。
何雨柱踏着有些发虚的步伐开了门,看着升的老高的太阳,先去水池洗漱了一番。此时,该上班的上班去了,该上学的,这会儿也都去玩儿了,所以,水池这儿也就没人了。
何雨柱自己洗漱好,就去厨房弄了些粥,这才叫林芳起来。
吃了饭,之后他直接就去了夏涛家里。因为在洗漱的时候他可是听到昨天晚上易中海被套麻袋了。
这要不是害怕别人有误会,当时就乐的一蹦三尺高了,不过当时他的心里在想的就是,苍天啊,大地啊,这是那个神仙姐姐给我出了一口气。
所以伺候完自己的媳妇吃了饭,就撺掇着一起去了夏涛的小院子,因为昨天他从夏涛的嘴里知道,今天上午十点夏涛要去二轻局汇报工作,这会夏涛在家,所以才拉着自己的媳妇来夏涛的院子里。
“哥,嫂子”
进了院子看到了夏涛和党微微之后两个人同时打招呼。
“你们俩在院子里面吧我和芳芳回屋子里了。”寒暄了一阵子之后,党微微看到何雨柱这欲言又止,就知道何雨柱找自己丈夫有事情,所以党微微拉着林芳的手开口。
“哥,你听说了吗,这昨天晚上易中海被套麻袋了,把手给打骨折了。”等到两个女人走之后,何雨柱凑到夏涛面前兴奋的开口。
“这老东西,虽然事情都过去了,不过我这心里还是有一股气,本来想找个机会给他套袋子,没有想到,这有人提前了,这真是太解气了。”接着何雨柱开口又来了一句。
“你说会不会是大茂打的。”
夏涛听到何雨柱这话那是相当的无语,你们俩还真的是相爱相杀,这事情都能怀疑,看着何雨柱还想喋喋不休的说下去,夏涛只能开口道:“柱子,何叔,是今天早上不到四点从我这儿走的。你明白了吗?”
何雨柱眉头一挑,看了一眼夏涛,低声贱兮兮的问,“你的意思是,是我爸打的?”
夏涛冲他挤挤眼,然后笑笑。
“嘿!这个老东西,没想到,还会玩儿这个?!”
“你啊,还是嫩了点儿,你看何叔,先是金蝉脱壳,接着暗度陈仓,最后再下手,这一切做的那是神不知鬼不觉,信不信,现在你爸要么找一个地方躲着,要么已经上车,就是在火车站也会在最显眼的地方,有人证。”
“主要是当初,我只学会了套麻袋,这些东西,还没来得及学,他就跟着死寡妇跑了,嘿嘿~”
听到这话夏涛都无语了。
“以后少挥拳头,多动动脑子。”夏涛提醒了一句。
最后夏涛还是把何大清又又有新欢的消息给何雨柱说了一下。
“这老不修,还真成,不过哥,你给他安排个地方,省的碍眼,再说了万一要是比我小怎么办?”何雨柱听完之后开口。
“你不怪他?”夏涛开口问。
“拦不住,就不管了,只要在燕京就好。”何雨柱无所谓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