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因为燕京城的爷们都要脸面,合着总不能老是蹭人家的烟抽,这自己成什么了。
拜师的事情他也给父亲闫埠贵提过,按照父亲闫埠贵的话来说,有夏涛的面子在,他不敢不教自己东西,还拜什么师,甚至三节两寿都说是自己的事情,让自己看着解决。
自己能解决个锤子,没钱什么都解决不了。
自己虽然没有正式的拜师,可是师傅依旧如此的对自己,这让闫解成心里那是相当的感动,比自己那个家,师傅这里更好一点。
晚上回到家里,看到家里饭桌上依旧还是窝头稀饭和咸菜。
“我说爸,我这一个月交的也不少咱们就不能吃好一点,今天我师傅可说了,我干的可是体力活,吃的不好身体就垮了。”
听到闫解成这话,闫埠贵皱皱眉头然后才开口道:“你一个月才交多少粮食,有的吃就不错了,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我不是说你老大,你和涛子的关系不错,回头给他说说,今年你都十八了,也该到了说亲的年龄了,咱们家你也看了就两间房子,都转不开圈。好歹让他给你分一间。”
听到自己老爸闫埠贵这话闫解成皱皱眉头。
其实闫埠贵他也不想想,他把阎解成的工资都算计到自己口袋里,弄得阎解成手里钱有限,买不了几次烟,这要不是闫解成不留一点心眼,按照实际给闫埠贵说自己的工资,工资被全部算计我走,买个烟都没钱,要是还经常蹭工友的烟抽。一次两次还行时间长了工友们也不愿意,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慢慢的工友们对闫解成要有意见了。
“自以为我不想,求人办事不得掏钱买礼物,我难道空着手去找领导,每个月工资除了交给家里的各种费用,我还能剩多少你会不知道?”阎解成的语气带着埋怨。
“不是,涛子不是你们领导,你不会找他啊!能不花钱办事才是你的本事。”闫埠贵教训起来了闫解成。
“再说了,你交给家里的钱是当初说好的,你也同意的,怎么了现在想反悔了?门都没有”阎埠贵瞪着眼睛说道。
此刻的阎解成的心都凉了,感觉自己这个家自己不呆也罢,吃完饭也没有解释什么,直接就躺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来到食品厂,阎解成先去找了自己的师父段宏伟。
“师父,我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阎解成递给段宏伟一支烟这才开口。
“什么事说吧和我没必要来虚的”段宏伟接过来烟开口。
“师傅我我想问一下,就我这情况能不能分到房子?”
“咋了,你想搬出来住,我给你说,你这样想就对了,你父亲那样子,哎!我也不说了,还是搬出来好,不过咱们不差事,该给的还要给。”段宏伟自己徒弟家的情况他知道,他也看不上阎埠贵的做派,不过这孝敬老人是应该的。更何况,夏涛有交代,如果不是闫解成自己问,房子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
“我们家那情况,你也知道,我就不多说了,我的意思就是我想求你帮我到房管科问就我这情况能不能分上房子,我想搬出来住,在家里太压抑了。”
“成,我这什么也不说了,这个事情交给你师傅,一定给你办理的妥妥当当,可是有一条,你可要好好的干活。”
“放心吧!师傅,我明白的,以后我就安心干活。”闫解成赶紧拍着胸脯保证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