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国家危难时,总是豪侠起剑日。
他们,是杀气最重的那一阵!
“你们带着各位豪侠去西面‘震雷’成阵,守景门,若事不可为……”
锵!
莫归期拔剑打断道:“无不可为,身死阵破,身存阵存!”
他身后的江湖人一同拔剑亮兵,与他一同挥舞着兵器吼道:
“身存阵存!”
“好好好!”孟少陵一连道了三声好,“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
“诸位,杀的尽兴!”
随着江湖人入阵,孟少陵再次转移目光,看向了那些老部下、老朋友。
“钱昌、赵立圣、闻岁贤。”
“在!”
“你们带所部入‘兑泽’成阵,守杜门,别给咱老先锋营的兄弟丢脸。”
闻岁贤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镇守的防线再被其他人突破了!”
孟少陵点了点头,闻岁贤这次支援来的队伍综合实力最高,此人精通军阵,部下又是类似于虎贲营那样的建制,当然是一个很强力的存在。
生、伤、休、杜、景、死、惊七门各有布置,如今只剩这“开门”一门。
孟少陵在这一门压上了剩余的全部兵力。
“饶京大学的潘校长,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神术是必中?”
“是!”潘永恩一看周围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自己身上,当即骄傲的挺起了胸膛。
“全军炮火由你指挥。”孟少陵把两个储物戒指全扔给了他。
“我集中了五十六个仓库的军火,开战一个小时打不完,你这指挥我就当场枪毙了。”
潘永恩立正道:“保证完成任务!”
“郭轻歌。”
“在!”
“你带着白莲教的兄弟们刺杀敌军的指挥,制造混乱,若是遇到四阶追杀,就跑去苏统领的阵内,暂避风头。”
“是!”
“华英雄,你带着浮白司的兄弟……”
……
眼看每个人都有事做,坐着轮椅的朱长寿哼哧哼哧挤到了孟少陵面前,问道:“那我呢?”
“老夫来的时候可是给你交了底,我肯定能杀一到三个上次那种水平的,你莫不是以为我在开玩笑。”
孟少陵河图在手,当然知道朱长寿所言非虚,他能打是真的。
但他更知道,这位老先生油尽灯枯不是假的。
不出手,他可能还能活个两三年,但非要勉强着出手……
树下风止之地,就是他的埋骨处。
孟少陵安抚道:“您是大将,是神州的底牌,还是和我坐阵中军吧,在神树外围的篱笆倒完之前,您不要出手。”
朱长寿一脸不耐烦的摆手,“我知道,老夫打了一辈子架,还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最合适吗?”
“你就瞧好了,谁到时候第一个伸手摸这树,我就剁谁的爪子!”
“您可别剁错了,明天来的人里有自己人。”
“哪儿有什么自己人,小孟你还是太年轻了。”朱长寿摇了摇头,“你强大了谁都是朋友,你弱小了谁都是豺狼。”
朱长寿拔出了自己的刀,寒光凛冽。
“驱除鞑虏不能靠交情,得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