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呜呜呜”给孟少陵整不会了，他抬头看向黄慧林，“你路上刑讯逼供了？”
“没。”
“那她怎么这样了？”
“可能你在洋人那边名声不怎么好吧。”黄慧林合理猜测。
事实还真是如此。
骑士在洋人那边代表了多大的正义，孟少陵在他们那边就代表了多大的邪恶。
从他回国开始，很少有接触过他的洋人还活着的。
“你会刑讯逼供吗？”孟少陵问道。
黄慧林指了指地上那个趴着的小豹子，神色复杂。
“哭成这样还审？”
“没审都哭，一审会说什么我都不敢想。”
孟少陵的角度永远都是这么新奇，也不怪洋人把他视作恶魔了。
黄慧林把地上那个哭唧唧的洋人绑在了一旁的柱子上，并从自己的房间里，取出了一根三米长的软鞭。
上面还有软刺，一拉一道血痕，看起来瘆人至极。
“你屋里怎么还有这东西？”孟少陵看到这玩意都打了个寒颤。
“从水匪那儿缴的。”
一鞭子皮开肉绽，两鞭骨松魂颠，第三鞭还没落下去，卷发金毛女就喊停了，并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东西。
“她说的什么？”黄慧林听不懂洋文。
孟少陵翻译道：“她说她愿意配合，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隐瞒什么，不知道你为什么一上来就要抽她。”
“没劲，这种人还要我审。”黄慧林扔掉鞭子坐到了一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口，“我觉得你松松裤袋，可能她就什么都交代了。”
“我是正人君子，吓不到人的。”
“难说。”黄慧林指了指一旁颤栗不已的卷发金毛女。
顺着她的腿部，流下了一滩黄色的液体，不出意外是传说中的被吓尿了。
“艹！”孟少陵扇了扇鼻子。
早知道就不在正厅审她了……后面应该让苏灿已在总督府整个专门的审讯室的。
味道越来越大，孟少陵不得不加快审问的节奏。
“你是谁？”
“索菲。”
“为什么要刺杀褚唤之？”
“老板让我去的。”
“老板是谁？”
“老板就是老板，他只用精神网络和我联系。”
“他许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做这单？”
“他说事成之后给我开实习证明，这样我就可以留在这片大陆，住在租界里了。”
孟少陵：“……”
他曾以为实习证明只是个段子，没想到现实中是个例子。
真有人会为了这种东西冒险杀人啊？
不过，孟少陵回想了一下自己在海利尔大学受到的教育……怎么说呢，国外的神术者教育确实是奔着杀人性命去的。
在他们那边的学生眼里，杀人确实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
“除了褚唤之你还接过什么单子？”
“没接过了，我不杀平民的，只杀走狗。”
“什么是走狗？”
“帮皇帝做事的。”
“比如我？”
“你不是走狗，你是鹰犬。”
孟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