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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胡驸马怒斥群臣,杀疯了!朱元璋我成配角了!

杨璟转面便义愤填膺,气的高声喊道:

“陛下,此等大奸大恶之辈,理当诛他九族,为兄弟们解气啊!”

“不错,若不将胡惟庸剥皮凌迟,诚恐伤及军心士气,请陛下做主!”

“请陛下做主!”

一时间,跪倒下七八位功臣,朝堂上也有一些武将跟着跪下去。

再加上淮西众,怕是足有二三十人要胡惟庸的好看。

胡惟庸心中有几分犯嘀咕,但他的目光全都看向了侄子,等着他解围呢。

胡翊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出列来奏道:

“陛下,既然陆将军抓获了那名行刺的黑衣人,请传他一见。”

朱元璋应允。

不久后,几个侍卫抬来一名被打的遍体鳞伤的黑衣人。

这人脸都被鞭子抽烂了,连胡惟庸也辨认不出。

朱元璋当即问道:

“谁人问供?叫他从实招来。”

“陛下,臣亲自来。”

陆仲亨出列,开口问道:

“你是何身份,为何要到胡惟庸府上去讹诈他?”

这黑衣人怒不可遏的盯着朱元璋,一脸愤恨的道:

“朱狗杀我家主公,为义士者,自当为主尽忠报仇。”

他轻蔑地朝胡惟庸吐了一口痰,骂道:

“无胆的直娘贼!”

“当年你送信给我家主公时,言辞之中如同一条乞降的狗,我念在你当年投诚我主,前来与你一同商议刺杀朱狗,不想你竟如此无胆,还将老子打晕在地。”

黑衣人当即骂道:

“你府上许三乃我所杀,既然要死,不免都告诉你们,将老子的事迹写入《刺客传》中,也好青史留名。”

陆仲亨一番询问下来,此人名叫盖定,乃是当年陈友谅帐下十六亲兵护卫之一。

胡惟庸的投诚信便是他在保管,因为来京中盯上胡惟庸,被陆仲亨识破;将其擒住后,得以知晓这封通敌信的来历,这才送到李善长手中一起合计。

胡翊此时便继续问他道:

“既然你说金陵布防图与通敌书信都归你保管,为何如今只见书信,布防图哪去了?”

黑衣人冷哼一声道:

“自然是毁了,何必多问?”

说到此处,他再度指着胡惟庸骂道:

“胡狗,无胆鼠辈!”

“当初写信乞降之时,你可不是这副嘴脸,如今竟然如此令人恶心,厌恶!”

“我恨不得在黄泉路上等你,一口一口撕咬下你身上每一块肉,咱们今日就一同赴死,哈哈哈哈!”

朱元璋在上头冷眼旁观。

胡翊这时候却摆了摆手:

“不急不急。”

他对那名黑衣人说道:

“你必定会死,我知你是别人派来的死士,但我叔父胡惟庸却不会死。”

李善长闻听此言,出列来望着胡翊,一脸蔑视的道:

“你这小贼,如今已被革了官职,还敢如此嚣张?”

胡翊当即还口道:

“你这老畜,早已无官职在身,还在此狂吠,我为何不能说几句公道话?”

李善长被他气的老脸一红,当即道:

“人证物证俱都在此,胡惟庸通敌之事已经说的清楚明白,你还有何可辩解的?”

廖永忠立即出来帮腔道:

“胡翊,胡搅蛮缠可没用,铁证如山,岂容你叔侄在此狡辩?”

岂料,胡翊盯着廖永忠的两眼,突然冷笑着敲打起了他:

“廖佥事,诬告驸马皇亲,可是罪加一等的事,你做好承担罪名的准备了吗?”

胡翊此刻又提醒李善长道:

“李擅长,连续诬告驸马皇亲和当朝宰辅,又多次杀人灭口,派黑衣人进相府行刺丞相,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吗?”

李善长好像没听见一样,理直气壮道:

“老夫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你只需要告诉老夫,这些证据你认不认?”

“认,那最好;若是不认,你这小贼就来推翻这些证据,不要净说空话唬人。”

朱亮祖当即提议道:

“咱们可以叫满朝文武来验证这封通敌信的真伪嘛!”

这个提议一出,果然激起一片赞同声。

朱元璋手中的通敌信,便在朝臣们中间传阅起来。

等到常遇春、徐达、李贞他们几人看到信件时,竟也辩不出真假。

常遇春暗叫一声糟糕,徐达也明白,这下胡家应当是保不住了,定要被覆灭九族。

“唉……!”

徐达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一向在闭目养神的李贞,终于在此刻选择出列来了。

他把目光瞥向了胡翊。

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在告诉胡翊:

“翊儿,今日这场诬告也到头了,送李善长他们归西吧。”

确实,该闹腾的都已闹腾完了。

今日朝堂上的场面可谓是不小,亲家反目,两位丞相互斗,又拖驸马下水。

诬告的罪名有了,此事闹的又足够大,给了皇帝接下来处置李善长等人的充足理由。

胡翊憋了这一路,装傻充愣过后,终于可以开始发难了。

胡翊当即高声说道:

“诸位,你们都已看过了这封通敌信,我可还未看呢。”

“你们辩不出真假,不代表我辩不出。”

胡翊躬身向朱元璋请示道:

“罪臣请陛下恩准,辨别此信真伪。”

“准。”

朱元璋令人将书信递到胡翊手中。

看着是没有破绽,李善长等人还不忘在一旁挖苦他:

“胡翊,你吃的盐还没有老夫走过的路多,就不要在此逞强了,真是自取其辱。”

胡翊却是笑道:

“你道我辩不出真伪,难道我就不会请人来看吗?”

“哈哈哈哈,真真是招笑啊,满朝文武,就连陛下与太子殿下都已看过了,你还要请谁?”

“自然是那刘黑子啊。”胡翊幸灾乐祸的眯着眼,冲着李善长笑。

“刘黑……”

李善长下意识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可这话在嘴里才重复到第二个字,他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僵。

心中突然升起一个疑问出来。

他怎么知道刘黑子?

一见李善长这幅呆愣的表情,朱元璋心中乐开了花,饶有兴趣的看着底下这一幕,还不忘故意在火上浇油,他问女婿道:

“胡翊,刘黑子是谁?”

胡翊转身:

“启禀陛下,刘黑子就是国舅郭兴帐下之人,擅长伪造书信,李善长就是从他那里搞来的造伪书信,我的重婚诬陷文书,以及叔父胡惟庸的通敌信,都是系此人伪造而成。”

李善长听闻此言,大吃一惊!

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轰”的一声,突然便懵了!

他真的知道此事!

他全都知道了!

糟糕,这下中计了,要完!

李善长的心中,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他预感到此事麻烦了,接下来只怕难以脱身,可又想不出对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就连那郭兴,一听胡翊提到了自己,当即起来划清联系说道:

“启禀陛下,刘黑子原来确是臣之属下,但他几年前就回了滁州老家,并于今年早些过世,驸马这话臣实在是听不懂了,还请给臣一个解释。”

朱元璋的目光又看向胡翊。

胡翊立即便道:

“国舅爷要一个解释,就我就给你一个解释罢了。”

他当殿嗤笑道:

“皆因你们郭家不是做生意的料,到了滁州地界,无论布匹还是药材,都争不过人家何家。

这便请刘黑子出手,截杀了何家的商队,国舅将此事做的天衣无缝,怎奈那刘黑子却有一个废物儿子,当街泄露此事,导致刘黑子事败被杀,可有此事?”

“这……”郭兴此刻也懵了,惊慌失措的他立即喝喊道:

“你血口喷人!血口喷人!”

郭兴试图用吼声来给自己壮胆,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

胡翊紧接着便又道:

“国舅爷做下的事,可还不止这些呢,比如刘黑子身犯死罪,当街斩首之际竟然还能提前掉包。”

他又把目光转向了李善长,笑道:

“又比如国舅爷还把此人借给李公,李公叫他造伪书,然后反过来陷害我这个驸马,还有叔父胡惟庸这个丞相。”

廖永忠一见此时朝堂上的氛围开始变得压抑,意识到应该联合众人一起发声,将胡翊这波对自己人不利的声音压下去。

他当即挺身出来吸引注意力,为李善长他们争取应对时间,手指胡翊大吼道:

“小贼,你血口喷人!”

“哦?原来是廖佥事啊?”

胡翊稳稳地转过身来,看向廖永忠,开口便是一句:

“差点把你忘了,黄齐毒杀中书省参议周均一事,就是你下的手,对吧?”

廖永忠实在没想到,自己上来替李善长解围,结果自己又被围住了。

他也是当即慌了手脚,矢口否认道:

“你休要污蔑好人,在此胡说八道。”

“哦……”胡翊拖了个长声,走过来拍了拍廖永忠的肩膀,直视着他的两眼,笑的开心灿烂的道:

“黄齐都已经招了,供词还在我手上呢。”

廖永忠差点脱口而出,问出一句“这怎么可能”?

好在是他憋住了。

但他此刻心中一联想到黄齐离开多日的事,不免是心里犯起了嘀咕。

此时的胡翊,又回到李善长面前,开口说道:

“我还知道你与他们从地道联络,李府的地底下满是密室与暗道,刘黑子就是从此处进来与你密谋的,我说的对不对啊,李公?”

“哦,我是不是还要叫你一声姻伯啊?”

胡翊的声音越发嚣张,刚才李善长对他的讥讽和蔑视,现在完全是反过来了,变成了他对李善长的奚落,还有嘲笑:

“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大义灭亲吗?没想到吧,现在变成了你大义灭亲你自己!”

此时此刻,朝堂上已经是一片寂静无声。

李善长、郭兴他们哑口无言。

胡翊有些纳闷儿,问他们道:

“说话啊?”

“你们怎么不说了?”

“是哑巴了吗?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个话那么多,还要打断别人抢着说。”

“如今你们倒是说话啊?怎么就突然闭口不言了呢?

“是嗓子眼里长痔疮了吗?”

见他们还是不说话,突然之间,火冒三丈的胡翊彻底释放了自己心中压抑着的怒火,拿手猛然间朝向廖永忠一指,声音中透着一股震慑一切的威严,一股无形的威压当即便以他为中心,在奉天殿里释放出来,震慑住了群臣。

“廖永忠,你可知罪?”

他的目光又冷冷地瞪向了郭兴,一字一顿道:

“国舅爷,你可知罪?”

那两人都被他这全开的气场,吓得瑟瑟发抖,如同惊弓之鸟。

便在此时,胡翊开口冲着李善长便是一声爆喝,无尽的威压全冲着他李善长而去!

“李善长,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