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于秒回,她好像发现该如何和任远相处了,谈感情不行,提要求可以。
晚上,KTV里,头脑还算清醒的人和任远的助理、保镖一起把晕菜的同学给打发走,送回学校的宿舍。
等收到所有人安全到家的消息,任远最后一天的大学生活算是正式平稳结束,虽然有点折腾人,但也算比较圆满。
朝阳公园那的别墅里,洗过澡,他穿着短裤到了一楼客厅,涓子在沙发上看电视,穿着蓝色X造型睡衣,边看边夸德国队牛逼,四强赛比赛马上结束,已经1比0领先了,她买的韩国队季军,现在止步决赛,已经成功一半了。
“一直没问,你买了多少?”
“跟冰冰一样,两万啊。”
“她买的韩国队亚军吧。”
“对。”
下午和晚上涓子没怎么喝,但时间拉的太长,又是脾白红串着来,现在有点上头,直接就给樊冰冰把电话打了过去。
“冰冰,你的两万已经飞了。”
“呀~气死了,棒子怎么这么弱,黑都黑不进决赛。”
“……”
正聊着,涓子突然把视线放在任远身上,脚也搭了上去,迷离道:“今天怎么转性了,冰冰说她往这儿送了几十套衣服啊,你也不让我穿?”
“今天早上刚回来啊,谁知道她放哪了。”
“去。”涓子一撩腿,从任远头上滑了过去,勾着他的脖子,“给我找一套土鸡(土耳其)的队服,你穿棒子的,给棒子助助威。”
电话那头的樊冰冰:“你玩的真花啊。”
“玄学要不得。”任远则是一个侧身,把涓子的腿换了个位置,“我就是认识棒子的队服,土鸡的不认识啊。”
“我认得。”说完樊冰冰就把电话挂断,带着足球杂志往这边赶,制服她买的,还统一放洗衣机里洗过,现在要拿出来用,决不能让涓子独美于前。
等她开车赶到的时候,别墅里的画面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俩人把灯关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碟片,碟片也是正经的电影,日本恐怖片,《咒怨》。
别墅里的背景音乐比较恐怖,樊冰冰打个冷颤,觉得有点不适,赶紧把顶灯打开,顺带把开关下面的诺基亚捡起来,不用说,肯定是小任飞机的杰作。
冷不丁的灯突然开了,把任远和涓子吓了一跳,任远把手从涓子怀里抽出来,招招手:“来了?赶紧的,伽椰子正吓人呢。”
“是么?”樊冰冰瞄了眼,那个叫做“伽椰子”的女鬼突然出现在被窝里,把一个女的搞没了。
被窝,女鬼,
得,
今晚不找个男的陪睡是不行了,忒吓人,被窝里都不安全。
她走到沙发前,扫了眼两人,啧,涓子的自我保护意识忒强,握着枪呢,时刻准备鸡毙有可能从电视里跑出来的伽椰子。
“哎,你过来干嘛啊,找衣服去。”涓子右手不方便,甩着左手道。
“衣服放在楼上。”
“那就去啊。”
“拜托。”樊冰冰无语道,“你俩看恐怖片,还把全屋的灯都关了,现在让我一个人,去黑咕隆咚的楼上找制服?门儿都没有,你陪我去。”
说完她就去拉涓子。
“你阳气足,你和我一起呗。”
“我哪来的阳气。”涓子同样无语。
“你手上不是有任远的阳气么,而且你肯定还用过,呼出来的气和指头缝里都带着阳气。”
“喝酒了,不想动。”
看她惫懒的样子,樊冰冰也不生气道:“亲爱的,那你陪我去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