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魔都机场,黄怡见到了头发还没干透的任远,俩人在本地还有些热度,所以她没做什么亲密举动,跟关系好点的朋友一样。
就是吧,她跟昨天杨蓉刚见他时差不多,闻。
“什么毛病?属狗的啊你。”
“呵呵,你还真是一天都不闲着。”
“嘿,昨天早上是谁哭着要休息来着。”
“我已经不是昨天的我了。”
……
七日后,长安的机场。
“你确定不用我陪你一起回魔都?”
“不用,不用。”黄怡听到这话猛的离他一米开外,摇头兼甩手拒绝。
“你怎么了?”任远笑意不减。
“肚子疼,胃疼,嗓子眼疼,手酸,脚麻,胸困,舌头困,嘴咸。”黄怡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情绪也逐渐亢奋,要不是任远拦着,不知道还要往外冒什么词。
“行了,也不知道咱们从魔都走的时候是谁说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听到这,黄怡大囧,为自己当初的豪言壮语感到尴尬,嘴硬兼服软:“我不是原来的我,可你一直都是曾经的你啊。”
“就当你在夸我。”
在机场呆的时间不长,任远和郭杏先行一步,飞往京城,这趟齐天磊和李玉湖的商演之旅正式告以段落。
他们从魔都离开先去的扬州,吊州等地,然后往西,洛城,长安,本来最后一站是京城来着,黄怡连续七日操劳过甚,白天唱歌费嘴,晚上睡觉也费嘴,说什么也不去京城,钱挣多少是够啊,该保养身体了。
……
时隔三个多月,任远再次踏上了京城的土地,去年从京城走的时候穿的是涓子买的红色羽绒服,这次回来,却是黄怡买的黄色羽绒服套在身上。
京城电视台首轮播过《上错花轿嫁对郎》,宣发资源还可以,收视率也不错,吊打丁黑的《致命邂逅》,也就是涓子拍那部关于炒股的电视剧。
扯远了,任远在无锡拍《侠客行》的时候郭杏没少收过这边的商演邀请,所以他还是老一套,墨镜,口罩,羽绒服的领子竖的高高的,喉结都没露。
“你是齐天磊?李玉湖呢?”
他正默默的往外走呢,就被人认出来了,任远眼前一黑,不,戴墨镜本来视线就是黑的,只能说更黑了,怎么认出来的?
“用签名么?”既然已经暴露,任远大大方方的承认,口罩墨镜一摘,更多的人靠了过来。
“要,李玉湖呢?”
“回魔都了。”从郭杏手里接过笔,龙飞凤舞的写下名字,他随口问道:“我在包成这样了,您是怎么认出我的。”
“京城的报纸上有图片,你在长安就是这一身,而且,你经纪人又没带墨镜。”
“好吧。”
找个不挡道的地方签了二十多个名,任远总算是出了飞机场,涓子就在停车场等着,她买了辆红色捷达,这车不贵还省油,适合新手,磕碰了也不心疼。
到了停车场,穿着风衣的涓子冲他挥手,任远同样挥手,示意看到了,往那边走去,临碰面,涓子一头扎了进来。
还没感慨多见不日,任远就无语了,又一个属狗的。
“闻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