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对个人名声不怎么看重,特别是花名方面,但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沙暴肆虐的环境下胡搞,
拜托,沙暴肆虐啊,多危险啊,
摩擦力太大了。
所以,等风小一点,他继续去拍戏,等四台鼓风机再次发动,沙子瞄着他,专门往眼睛、耳朵、鼻子、脖领,袖口,裤腿钻的时候,任远骂骂咧咧的继续享受。
这趟西北沙漠拍戏之旅不是很顺利,甚至还碰到了暴雨导致的洪水,得亏当地跟组影视城的人员有经验,见环境不对提前预警,任远还是个从善如流,俗称谨慎的过分,强行让剧组返程,要不然还真要出问题。
王新民原定在这边呆一个月,后来剧组因为迷路,人员受伤,设备损坏等乱七八糟的问题往后延期了10天才算拍完相关戏份。
在一个地方超期拍摄特别是逾期10天是有影响的,原定的拍摄计划都得改,都得顺延,而且还超支了。
之前卖阿里全家桶域名的时候,王新民刚好也在现场,并且12月已经过了一半,《上错花轿嫁对郎》马上就要播出,某个富哥可是家底殷实。
“钱我是能出。”
单联丽是副导演,付露露也是副导演,郭杏没什么事的也往财务跑,他任远还是主演,对剧组的了解不比王新民少,对于超支的事早就有预料了。
“你有什么要求?”王新民耐心的听着后面的“但是”。
“是按原来投资方各自所占的份额等比例出,还是我个人把缺口补足,其他人降份额?”
两种增资方式其实对原来的投资方都不算友好,一种多出钱,一种降份额,都会损失利益,但最终他们大多也会捏着鼻子接受,沉没成本有点大,而且剧组已经拍完了七成,并且有剪成的样片可以看,眼瞧着就差最后一点钱收尾,总不能之前的付出都不要了吧。
“你倾向哪个?”王新民问道。
“第二种。”
“对咱们的项目信心十足啊。”
选第二种,那就意味以后卖播放权乃至以后的碟片市场能拿到更高的收益,当然,前提是也要承担更多的风险,万一成品一般,或者同类竞品抢占过多的电视台资金,导致购片方欲望不强,那任远多投钱自然要多亏损。
“主要是王导实在是让人佩服啊。”
整个拍摄的五个月,任远不敢说自己是最累的,毕竟还有个王新民,去年头一次见他的时候头发大约是八分黑、二分白,现在黑头发都不多了。
而且王新民年纪大,天天熬夜,血糖嗷嗷涨,视力下降的极其夸张,眼镜一摘,五米开外男女够呛分得清。
任远捡着实际情况说了一番,也让王新民有些动容,说声都不容易,对方年纪轻轻家财颇丰,模样也是丰神俊秀,极其讨小姑娘喜欢,可硬是武打戏几乎都亲自上,冬天跳了三天的冷水湖……
“我尽量按你的要求来。”有了任远的兜底,王新民压力小了不少,跟他碰了几杯酒。
隔天,3号,剧组在银川举办了一场中等规模的杀青宴,丁家兄弟,白自在,史小翠,白万剑等几十号有台词的演员戏份都完事了,王新民给他们准备了火车票,也算是有始有终。
杀青宴上,不知道是戏份结束的松弛,还是身处空旷野性的大西北,一个个的都化身豪放派酒鬼,如果不是王新民再三强调摔坏的杯子从片酬里扣,这里差不多要成梁山聚义厅了,为数不多的婉约派喝酒人士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任远作为男主兼投资人,自然是被围攻的重点,豪放派们先上,本来是准备一个个跟他碰,后来发现太麻烦,跟排队打饭一样,而且任远酒量有点猛,也来者不拒,这个喝完,下个继续,约莫是个什么场面呢?
一帮子老演员想起来曾经看过的电影,某王姓山东刮民党司令打饭的镜头,
下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