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也是铁人啊。”
615外面，王慧娟把衣服给了出去，招招手，让任远附耳过来。
“怎么？”
“别叫错了人。”
任远：“……”
师姐好细心。
惊愕中，王慧娟手搭在他胸口，无语道：“乖乖，你不会真想过吧，心跳的这么快。”
“你都从哪学的这乱七八糟的事。”任远也无语了，他想着两人的头一次见面，跟现在反差太大了。
“不都是跟你学的。”王慧娟低声怒道，“我原来可不知道，有那么不要脸的人还拍那种片子。”
“放屁，别说你没上过拉片的课，法国那边得奖的片子这种镜头可不少。”任远出言反击，不能任由平白无故的泼脏水。
巴黎那边的送奖片可少不了情色，甚至鼓励，越往后越是如此，里面演员们的演技可比岛国老师们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那，那不一样。”王慧娟支支吾吾的，没想到任远把大学的课都给扯了进来。
“有什么不一样的。”
“那是艺术。”她强行找到了理由。
“那你哪天想艺术了，我给你拍。”
“滚”
……
隔天，任远照例晨练，身体是日后浪荡的本钱，昨天已经断了一天，罪过，罪过。
晨练完简单洗漱过后，他带着陕西、京城两家电视台的出资协议，就去了电视台。
张子恩在这里有个临时办公室，王培路给他安排的。
白天其他人上课，张子恩在办公室里搞分镜图，有时候会去化妆间看一眼，跟杨树云几个探讨一下角色妆造。
“张导。”
在办公室门口，敲了几下门，听到“进”的招呼后，任远拿着出资协议就进去了。
办公室里有两张桌子，张子恩坐了一个，另一个没坐人，桌子上摆着十几摞分镜图，都有夹子夹好，一摞是《上错花轿嫁对郎》的一集剧情。
“张导，您的工作态度没的说。”夸了一句，任远把出资协议递了过去。
“这是？”
“陕西电视台和京城电视台的出资协议。”
“出资协议？”张子恩带起老花镜，粗略扫一眼，知道大概内容后，有些愕然。
前段时间，任远一直在份额上不松口，直到自己把后续的利弊，魔都电视台是强势方，以后还要仰仗对方的意思摆出来以后才有点松动的意思，给了一周的期限。
他本以为任远要么在100万的基础上加大投入，要么在份额上有所让步，没想到选了第三种，用电视台来对抗电视台，虽然资金量不多，但也能代表一定的态度。
他又细致的看了一遍，确认印章，金额。
没问题，
这东西犯不着作假，一个电话就可以确认。
“怎么拿到的？”
“有几个熟人。”任远随口给个最普通的理由，说完他从兜里拿出手机，翻出和延艺云的短信让张子恩看。
《西游记后传》在乔灵儿绝食而亡后，陕西地区的收视率已经达到55%。
“55%？！这么高？”张子恩惊了，这种数据完全就是大热剧的表现，后续二轮、三轮完全不愁卖，意味着更大范围的覆盖，以及剧中演员被更多人的熟知。
“可能跟我有点关系吧。”任远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