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潜规则没有经验,应该开灯么?”人影侧边一闪,好像准备摸黑去找电门。
噗~
这都什么混账话!
说的跟我有经验一样。
“别开。”
对方身上干的很,她顺势往前抱了上去,阻止任远开灯的动作,心贴心,
嘶~
肚子没贴上,
隔阂很深啊。
“属驴的啊你。”她吓了一跳,又惊又惧,会死人的,忍不住骂道。
“这算夸还是骂?”任远问道,手上也没闲着。
黄怡也很配合,顺着他的力道来,主要是不想让衣服变黏糊,不得不配合。
转瞬间,黄怡穿着长筒袜站地上,除了小腿,浑身上下冷嗖嗖的。
“你没洗澡?”
“今早洗了,晚上,实在是……”她结结巴巴的,关键字说不出口,道:“我刷牙了,我现在去洗?”
“竟然刷牙了?厉害,实在人。”
“刷牙有什么厉害的?”
刚问完,她就感觉检查大灯的手向下发力,还真打球啊?
还没问,人就下去了,刚骂过驴,现在她就直面驴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狠狠咬了一口面前一上一下的肩膀,是成了她唯一的报复手段。
第二口,
第三口,
第四口,已经咬不下去了,
……
两个小时后,黄怡慵懒的躺在床上,哑着嗓子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注资啊?”
“快了。”
任远拿着拖把,吭哧吭哧的干活
“臭流氓。”黄怡提起嗓子骂道,快了,那就是还不投钱,那意味着自己还要来。
“我不行了啊,明晚不行。”
“想什么好事呢?你是痛快了,我还得打扫卫生。”
“呸。”
“我明晚还得跟张导谈合同,快了。”
“不都谈好几天了,怎么这么慢?”黄怡接过任远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大口,问道。
“欺负人呗……”
睡也睡过了,这种东西也没必要瞒着,而且还容易引起对方的同情,可以让打工人的屁股歪到资本家那一侧。
任远讲了其他投资人不讲理的事,出足额的钱,但拿不到足额的份额,欺负你没背景,是单打独斗云云。
“你也挺不容易的。”听完,黄怡叹道。
“嗯。”
任远不语,默默点头,你不为自己可怜,同情起我来,看来是痛并快乐着了,不过这话不能说,太气人,容易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