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的特鲁盖少将,还做了一个手刀下劈的动作。
布吕埃斯闻言,心里稍微震惊了一下,倒是对这个以前温吞水性子的老上司有了全新的改观。
“路上不会受到阻碍吧?”布吕埃斯紧接着又问道。
“不会,现在南部大部分地区都还是心向路易十六陛下的保王党,奥尔良派革命乱党的势力还没有蔓延到这里。”特鲁盖少将摇了摇头说道。
“那就好。”布吕埃斯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好。”特鲁盖点了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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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法国海军的地中海舰队主力就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被奥地利海军收编了。
与此同时,科西嘉岛上,首府巴斯提亚的一家小酒馆里面。
“维克托,不就是一个因为带头举行抗议示威游行而被捕入狱的小年轻嘛,竟然也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的。”狱卒雷纳托看着手里的那一张小型画像,问着身旁的那个老者说道。
“不该问的别多问,干完这一票之后,就当咱们两个之间从来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那个被叫做维克托的老者冷哼一声,随后将一袋沉甸甸的利弗尔扔到雷纳托的怀里,随后又从上衣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来,递给雷纳托:“你只要把这里面的东西,倒到他吃的饭菜里面,保管查不出来他的死因。”
“好……好吧。”雷纳托见维克托说得如此严肃,不禁咽了咽唾沫,旋即点头答应道。
随后,两人分别,在目送雷纳托走远之后,维克托撕下了脸上用作伪装的面具,疾步离去。
晚上,回到了巴斯提亚监狱值班的雷纳托,趁着值守同僚换班不在的空档,将那个下午维克托交给他的小瓷瓶里面的粉末,倒进了碗口有个缺口的豌豆粥里面,随后,推着送饭的餐车,走进了牢房,开始放饭。
“十五号,拿破仑·波拿巴,吃饭了!”雷纳托一边念着囚犯的编号和姓名,一边将牢饭放在牢房栅栏下,让犯人拿走。
拿破仑·波拿巴听到狱卒喊他的名字,便从床上走下来,取走他今天的晚饭,开始用餐。
半夜,睡得朦朦胧胧的拿破仑·波拿巴只觉得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还不等他大声呼救,口鼻便开始溢出鲜血。
不消片刻,拿破仑便气绝身亡。
直到第二天早上,狱卒们才发现早已经猝死尸体都凉透了的拿破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