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
武植话锋一转,冷眸流转:
“但如今我既为都头,日后街面上若再发生诸如强抢民炭这般事情,诸位必须秉公执法。若遇棘手之事,唤我来便是。”
他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
“若是有人袖手旁观,我將以同罪论处,诸位可听明白了?”
在场的诸位衙役。
昨日皆亲眼目睹了武植与武松惩治恶人的雷霆手段,明白这位新上任的都头绝非虚张声势之辈,哥哥顿时噤若寒蝉,忙不叠地点头称是。
武植见状,语气又缓和下来:
“诸位不必顾虑太多。若是县尉大人或云参將怪罪下来,自有我武植一力承担,与诸位无关。”
他声音沉稳有力。
“今日如此,日后亦是如此。“
自武植担任都头这半个月以来,通过昨日的行为和今天这番言语,算是彻彻底底在眾人面前立下了规矩。
武松听得热血沸腾,不由得心中暗赞。
不愧是我兄长,这般行事...
当真是侠肝义胆的大丈夫!
便是那闻名山东的鄆城宋押司,比起我哥哥也要逊色三分!
......
日子依然平静的过著。
一件事却令武植颇感意外。
云参將竟真的派人送来了修缮酒楼的钱財,武植也坦然地將钱收下。
他心中明白,这是云参將在权衡利弊后的无奈之举,自己自然也不必矫情推辞。
再说那云理守,他在县衙的药房里养了短短几日伤后,拿云理万亲自率领著一眾亲兵,不顾眾人阻拦,强行將云理守接了回去。
武植心中泛起一丝遗憾。
自己原本还打算依照律法,再给这云理守来个二十大板,这下却没了机会。
不过,武植毕竟心思縝密,深知想要逐步清除西门庆一派的势力,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切不可操之过急。
西门庆家族与云参將在此地经营多年,根基深厚,势力盘根错节,早已渗透到阳穀县的各个角落。
想要连根拔起,必须得从长计议...
当徐徐图之!
风雪呼啸的夜晚。
武植独自立於院中。
这半月来充足的肉食进补,终於让破境珠中的黑色能量蓄满。
也是时候將“五禽戏”破境至圆满了!
他闭目凝神,感受著识海中那颗漆黑如墨的珠子。
突然心念一动,破境珠轰然炸裂.
磅礴的黑色能量如决堤洪水般奔涌而出,瞬间流遍全身经脉。
“唔...”
武植闷哼一声,只觉一股灼热洪流自识海喷薄而出。
这股洪流,比之前所有的能量都来的强烈。
那能量所过之处,筋骨齐鸣,五臟如焚,似乎有无数细小的雷霆在体內炸响。
他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皮肤表面渗出细密的汗珠。
“咔嚓——”
一声脆响从体內传来,似有什么桎梏被生生衝破。武
植猛地睁眼,眸中精光暴涨。眼前浮现的文字已然变化:
“五禽戏——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