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白飞也不打算等了。
大不了有问题,再跑一趟机关就是。
正当白飞转身离去的时候,申鹏忽然就抬起头喊道:“別忘了结婚喜。”
“我喜你个头。”
“哟呵”
“你们老家结婚还有请人洗头这样的习俗呢?”
“不过洗头也行”
“我不介意的哈”
“你给老子滚蛋。”
白飞骂骂咧咧的出了申鹏的办公室,直奔连队的方向回去。
“连长好”
“连长,你回来了啊”
“嗯”
白飞衝著门岗应声的时候,张軼刚从连部出来。
一见到白飞,他就笑著伸手招呼道:“哟”
“哟你个头”
“给老子滚蛋,看见你这逼就烦。”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张軼整个人瞬间僵住。
紧跟著他的怒火开始蹭蹭蹭』的往上涨。
“白飞,你踏马的在外面受了气,回来了拿我撒气是吧?”
“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更何况我还是个残疾人。”
“残疾人怎么了?”
“残疾人了不起啊。”
“哪条法律说残疾人就不能被欺负了?”
“杵门口乾什么呢?”
“想当门神吗?”
“给老子起开”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倒霉玩意。”
骂完张軼,白飞感觉前列腺都通畅了不少。
“你笑啥笑?”
“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
边上站岗的那个老士官看到连长跟指导员斗嘴,正偷偷的乐呵著呢。
眼看著白飞那边討不到好,张軼的怒气忽然就衝著他来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
这老士官也只得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哼”
张軼用鼻孔出气,重重的哼了一声,才觉得稍微挽回了一丝脸面。
白飞这是想要通过言语的刺激来让他的內心变得更加强大。
这一点张軼知道。
不过白飞的做法实在是太粗暴了。
每次都搞得他憋屈不已。
骂
骂不过白飞。
打
算了吧
动手了,张軼感觉自己会更憋屈。
体能同样也干不过白飞那个牲口。
这么一想,自己好像真的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玩意。
张軼瞬间感觉自己更憋屈了。
“哎”
最终,无尽的憋屈只能化作一声长长的嘆息。
当时还在医院的时候,张軼虽然说要离开部队。
不过那也就一时的衝动。
后来多琢磨琢磨,张軼也就放弃了离开部队的念头。
又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张軼在心態上也確实调整了过来。
不论今后部队的这口饭有多不好吃。
他也已经做好了咬牙硬吃的准备。
但別人不知道啊
所以,白飞一直都在用他的方式在强大张軼的內心。
也得亏去年过年那几天白飞休假了。
不然张軼感觉自己年都要过的不痛快了。
逼急眼了,分分钟给他上演个晴天娃娃出来。
嚇不死白飞那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