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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调成啥了(合章)

姬青屿是真没想到谢鹤衣能和清儿走到这一步,自己来时已晚,两边什么事儿都办完了。

这会儿再急着动怒也没了意义,还能怎样?吃干抹净的还能吐出来不成?

她在门外是站了会儿,听得里头甜言蜜语是有几分心气不顺,咬着唇跺了半天脚,屡次想干脆推门进去得了,但最后还是耐住了性子在外边等。

若你们真有那白日宣淫的心思看本座不收拾你们的!结果好在是两人还知道分寸…

姬青屿本来想的是谢鹤衣这道姑能给多大甜头让清儿尝尝的,搂搂抱抱对她来说都算豁的出去了吧,谁曾想这御姐道姑能一股脑全给了。

师尊微微有些发愣,虽说身前的谢鹤衣即便是戴着面纱也能看得出那脸红的都快到耳根了,但这话可真不像是从什么正派道姑嘴里说出来的…

姬青屿嘴角抽抽道:

“你在本座的酒楼里睡本座男人,还敢如此理直气壮?!”

姬青屿本来都要拔剑了却是强行收住了,答应了陆清远不动手是其一,另外在这金麟台真不能随意乱来,她只能收收心性瞄了眼谢鹤衣的手腕,问道:

“听闻清儿给你送了条手串,哪去了?”

谢鹤衣面色绯红,支支吾吾:“洗了没干…”

姬青屿倒是不在意此事,谢鹤衣法力都恢复了,被她察觉出来不对也正常嘛,便是哼声道:

“好歹是堂堂衔霜君,你看看那你自己如今哪还有点儿道姑的样子?谢鹤衣啊谢鹤衣,本座就是让你把持着姨这个身份帮忙照看一下咱徒弟而已,怎么照看着照看着跑他床上去了?”

虽然谢姨态度强硬,架着那双腿之时的确很有高冷御姐的气度,透露着一股子“贫道认了又待如何?”的感觉,但她实际上羞得要死。

毕竟观内多年心性养着呢,咱们璇玑观又不是什么窑子,怎么可能真将这事儿放明面上来说,也好在是被姬青屿知道了,和她之间还算是有点儿关系在,能接受。

不过就连方才那番话都是煞费苦心,自己在心里演练了好几遍才说得出口的。

谢鹤衣撑在身后的双手都有些汗津津的,还好在自己出门前便已将屋内收拾过,要不然真是没脸见人了。

哪怕是此刻她的眸光也不敢乱看,这室内各个角落都有自己的影子,还都有不同,一抬眼似乎都能见那桌台上茶盏倾倒,细高跟的云履蹬落在什么地方…

谢鹤衣稍作踌躇之后才是道:

“贫道又非真是他姨,再者你好意思说我呀…”

姬青屿并未第一时间说些什么,反而是站起身来,然后她再是向着谢鹤衣伸出了手。

谢鹤衣眸光一滞,下意识便将手拍在剑柄上,“要动手是不是?贫道如今法力已经恢复,虽然没带不夜侯,但也不怕你,哦,清儿还帮我找回了一柄本命剑的。”

姬青屿叹了口气,缓缓将手指捏在眼前道姑那面纱之上,一边揭下一边道:

“想多了,谁要跟你动手?一碰就敏感成这样…被清儿调过了是么?”

谢鹤衣看着姬青屿将那面纱摘下也没说些什么,只是脸色更红了些,努努唇低了低眸子。

“面若桃红成这样,莫说是清儿,即便是本座看了都想啃上一口,现在知道羞了?”

姬青屿不咸不淡环抱着手臂坐下来,才听谢鹤衣微声道:“什么敏不敏感的,你少说两句…”

师尊原以为谢鹤衣是因这面纱脸红的,如今看看好像并非如此,闻言她的嘴角更是扯了扯,不是我说,姓谢的你在羞个什么劲儿啊?

所以清儿你到底是干了什么,怎把那冷若剑锋的衔霜君变成了这般模样?没下药吧?

不对啊人谢鹤衣那修为水平根本不怕药的啊…

姬青屿抿着唇,自己是偷摸来金麟台的,就算真想狠狠收拾一通眼前的谢鹤衣也没办法,此地本就不该自己出现。

倘若她只是玉桓宗主,那面对自家弟子能撬得动谢鹤衣这位璇玑观主那当然拍手叫好,就如同先前在不周山接陆清远那会儿一样,听他说虽然没完成任务,但却让姜浅舟死心塌地了一样。

可如今早已时过境迁,姬青屿的心思早变了,虽说自己也不是最先来的,但也没法随便跨过这心念,她转而扶额道:

“年关到现在这才几个月?如今夏还未至呢,陪着清儿在江湖之中行走一通,怎么就成了这样?你分明知道清儿是本座的男人,那些身为道姑的矜持呢?”

“我…”谢鹤衣眼神闪躲,对啊,真要说起来也不过这么点儿时间,自己都已经成了清儿的…

可那也心甘情愿,谢鹤衣哼了一声,“一路行来历经不少事,又是生死同历,朝夕相处,你应该也懂。当时我还觉得你们俩那会儿简直不可理喻呢,不过魔门心思不敢苟同,也不想多说些什么。”

“然后未曾想自己也沉沦其间了?那你可不是魔门了,怎么解释?”姬青屿语气凉凉。

谢鹤衣的脸上就如同灯火般,绯红起起伏伏,才消又涨,她嘴硬道:

“那贫道亦非圣贤,生了情愫再正常不过。”

谢鹤衣在心里又小小声,“说不定你陪他时间还没我久呢。”

“这事儿本座其实可以理解,那天劫他都义无反顾上来扛了是人都心动。”姬青屿的眸光紧紧盯着她:

“但谢鹤衣你少给自己滑坡,谁问你动不动心了,动心这回事本座在意吗?本座问的是你这三…呃,全都给了清儿的理由吧,你还记得你是什么身份吗?”

“身份岂是如此不便之物?”谢鹤衣坐了坐正,但眸光还是不敢与姬青屿对视多久,分明自己与她算是同个辈分同个高度的存在,如今还抢先了不少,怎么仍旧有几分势弱?

但姬青屿目光灼灼,意思很明显,非得问出来原因才行。

她再是含糊不清道:“那是清儿他要…”

姬青屿瞪了她一眼,“姓谢的,你当本座来跟你过家家的?他要你就给?”

“他非要…”谢鹤衣垂下螓首,连带着那帷帽都一搭一搭的,姬青屿从未见过这位自己的冤家对头露出过这种模样来,清儿夸她可爱也情有可原吧…

但姬青屿当然也不能接受这种含糊其辞,她再是扶额道:

“你当本座三岁小孩儿呢,你可知你身负什么修为?更何况你可是衔霜君,若你不愿,天下有没有有人能近你十丈都难说,还是你想说清儿是趁人之危的,那我把他拉过来给你赔礼。”

谢鹤衣连忙抬手,“哎哎、你有话好好说,拿清儿作要挟算什么,我、我承认,贫道的确有心顺他心意,但也都是水到渠成,两情相悦。”

“清儿没同你说就是怕你动气来着,不过他也没有瞒着你的心思,想见面提的,哪知道你忽然来了金麟台。”

姬青屿发现自己其实也没多少动怒,或许是早有预料,那几分气急也多是来自这两人竟然都心照不宣瞒着自己呢,她再是哼了声问:

“所以你和他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谢鹤衣轻轻咳嗽一声,“……都说了全给他了,哪哪儿都是,你还要问什么啊,还要贫道一一同你复述才好吗,那我可没法说多少,刚刚才跟你说了吃不消的。”

故意馋本座是不是,用你多嘴,搞得好像本座对清儿一无所知似的,又不是没想过被他给…呃,没事…

她怒道:“谁要听你汇报这些细节!我只是想问问你说的全部究竟是指的哪儿?”

谢鹤衣的耳根都红透了,摊摊手一五一十道:“如你所见,贫道全身上下哪里都给清儿了,那个什么…我真不知道后边也行,这个真的是他非要的啊…”

姬青屿“噗——”得一口茶全喷了出来,这这这还是我认识的谢鹤衣吗,眼前这长得像道姑的魔门妖女哪里放出来的?

师尊抱抱拳道:“不知哪位前辈驾临此地,当然对于您夺舍衔霜君之事晚辈定三缄其口。”

“哎呦,你干嘛!”谢鹤衣面子上很是挂不住,被姬青屿这么搞得更是面红耳赤,这回是真想找个缝钻了,早说你不知道啊,那贫道这白白自己认了算什么…

她连忙起身去拉姬青屿的手,“贫道都没想过那样,是清儿的意思…你你、哎跟你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