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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天河楼讲学

中年男人闻言,扫了白髮男子一眼,皱眉道:“沈大人,此人就是大越国的无量剑王魏峰,至於为何如此,或许和其身份有关。”

身份?

沈白摸了摸下巴,道:“什么身份?”

中年男人沉吟片刻,道:“他是从野道门叛出到大越国的。”

沈白闻言,笑道:“大越国真的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要收了。”

对於沈白这句话,中年男人没法回答。

或许沈白能说,但中年男人的身份摆在这里,有些话是不好说的。

沈白没再多说,找了一处地方静静等待。

至於魏峰的身份如何,在沈白看来无所谓。

他只要和大越国沾边,那就是半个敌人,再加上之前野道门的身份,就不止是半个敌人那么简单了。

魏峰死死的盯著沈白,眼中的恨意並未有丝毫的保留。

他想起自己的两位妻子死於沈白手中,恨意就越发浓厚了。

等会进入天河楼之后,只要找准时机,他就要將沈白狠狠抹杀,让他尝尝自已的挖心之苦。

时间逐渐过去,转眼之间,半个时辰时间到了。

中年男人站了出来,高声道:“时间已到,请二位上前吧。”

这里空无一物,但既然是禁地,那就有独特的进入方法。

沈白和魏峰站了出来,来到中年男人不远处站定。

中年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玉盒子,当著两人的面將其打开。

玉盒子中,躺著一块生锈的铁牌,铁牌上还有一篇篇文字,由於生锈的原因早已看不清楚。

周围的空间出现扭曲,禁地即將出现。

中年男人开始讲解起有关於天河楼的一切。

“天河楼是一处特殊的禁地,据我们所知,类似於学堂,而在天河楼里面学习的,却都是修炼之人。”

“铁牌是你们的身份,进入之后,你们也会面临一道道考核,通过考核获取机缘。”

“这铁牌是我们多次进入之后所仿造的,切记不能丟失,否则会遭遇大恐怖,

“另外就是天河楼有时间限制,大概三日左右,便会自行回归。”

话音落下,中年男人挥了挥衣袖。

手中铁牌一分为二,分別落於沈白与魏峰手中。

沈白刚刚打量片刻,就发现周围的一切开始出现了变化。

原本空旷的院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山清水秀之地。

与此同时,沈白眼前,一座高楼拔地而起。

高楼总共九层,从外部看很像一座塔,但比塔的范围更大。

底楼的位置处,一块牌匾出现在眼前,上书“天河楼”三个字。

沈白缓缓拔出腰间寒月,浑身杀机笼罩了魏峰。

既然有仇,那就报仇。

何须等到天河楼开启之后?

矫情。

先杀了再说。

魏峰感觉到沈白身上的杀气,又见到沈白拔出寒月,心头一跳,下意识的也拔出腰间宝剑:“你想做什么?”

回答他的,是血红色的剑气。

沈白毫不留情的挥出寒月,果断到令魏峰都反应不及。

该杀的时候就杀,没有多余的废话,杀完了再说。

魏峰也没有想到沈白会如此果断的出手,但他本就经歷过生死,转瞬间反应过来,长啸一声,手中宝剑横斩,与沈白的血红色剑气对撞。

宝剑之上除了剑气之外,还有一阵阵道纹在流转,让剑气变得更加锋锐。

金铁交击之声传来,魏峰手中宝剑將血红色剑气击散,对著沈白的胸口直刺而来。

他是无量剑王,这个称號並非是他自己取的,而是江湖人给的。

剑法一道,加上野道法,双管齐下,他早已经同境界无敌。

至少他杀了这么多绝峰境界,从未遇到过对手。

沈白迴转寒月,与魏峰的宝剑交击,目光森然:“这才对,既然都流露出杀气了,还装个屁,索性就来战上一场。”

话音落下,沈白身后浮现佛陀法相,举著遮天蔽日的拳头,由上至下狼狼砸了下来。

魏峰心头一紧,左手掐诀,一张黑气组成的符纸陡然扩散,如同遮天蔽日的大幡,与佛陀法相僵持在一起。

巨大的反震传来,双方之间各退数步。

魏峰难以掩饰心头惊讶,握著宝剑的手微微一紧。

他的野道法与剑法已经大成,可面对沈白的攻击时,却只能斗个旗鼓相当。

杀同境界如屠狗的魏峰突然感觉到,自己这一次遇到硬茬子了。

不好打,但必须要打。

沈白手指抹过寒月,笑道:“不错,和元雅倒是不分伯仲,但还不够。”

身后浮现各种神通的光芒,如同夜幕中隱藏的诡异,透著一股令人惊悚的味道。

庞大的压力如山岳,朝著魏峰疯狂的压制过去。

魏峰左手掐诀,右手则是提起宝剑。

野道法被魏峰接连使出,印刻到宝剑之上。

每印刻一个野道法,宝剑的威能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著。

仅仅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魏峰便准备抬起手,给予沈白致命一击。

可就在这时,一道大喝声却陡然响起。

“天河楼重地,为何喧譁!”

沈白收起身上神通,魏峰也將宝剑之上的野道法散去。

二人转头看向天河楼的方向。

只见天河楼底楼的位置处,走出一个鬚髮皆白的老人。

老人穿著一身儒袍,可身上却並未散发读书人的儒雅之气,反倒是有一层层的黑气在老人身上盘悬。

黑色密密麻麻,如同吞噬光芒的漩涡,天空中的光芒照射进来后,都被黑气吞噬得乾乾净净。

此刻,老人双目带著一种嗜血的光芒,仿佛二人若是再度出手,就会引来恐怖的攻击。

沈白收手的原因很简单,面前这个老人竟然给他带来了生死危机之感。

这是很少见的。

不是不能继续打,而是为了稳重起见,先不忙著动手。

魏峰的命他要,天河楼的机缘他也要。

沈白是全都要。

所以此时此刻,先进入天河楼要紧,若是强行杀了魏峰,失去进入天河楼的机会,他会很亏。

魏峰也是抱著同样的打算,深深的看了沈白一眼之后,便不再说话。

白髮老人见二人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想法后,扫了一眼两人腰间的半块铁牌,

挥了挥衣袖:“哼,不打了就好,隨我进去,马上要开始讲课了。”

说完之后,白髮老人也没有废话,转身走入天河楼中。

沈白思索片刻,抬脚踏入其中。

魏峰脸色阴沉,跟在沈白身后,走入天河楼內。

天河楼內部。

沈白踏入其中后,便感觉到一股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內部的空间极大,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方桌与蒲团。

每个方桌与蒲团都坐满人。

这些人有读书人,也有江湖人,更有穿著官服之人。

当沈白与魏峰踏入其中后,这些人都將视线投注过来。

目光阴冷,仿佛在看一块肉似的。

沈白与这些目光一一对视。

他有种感觉,只要自己做出违反天河楼规矩的事情,这些看似儒雅隨和的学堂之人,便会瞬间化为凶残的野兽,將他与魏峰二人撕碎。

魏峰也感受到了周围阴冷的气息,不禁握紧腰间长剑。

此刻,並非动手的时候,魏峰心中也清楚。

若是现在动手,只怕会引起天河楼的反噬,他必须找一个恰当的机会,將沈白斩於剑下,报自己妻子之仇。

前方,白髮老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指著两个空缺的位置,目光冰冷的道:“你二人迅速落座学堂,讲学就快要开始了。”

“不要耽误时间,否则,大家都不会原谅你们的。”

当说到耽误时间这四个字之后,那群坐在位置上的非人生物全都露出阴冷的笑容。

沈白面无表情,洒然走到位置上坐下,但右手从未离开过腰间的寒月。

一旦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他便会拔出寒月,做出应对之法。

魏峰见沈白已经落座,坐到相邻的地方,目不斜视的盯著前方。

此刻有天河楼的规则存在,他相信沈白也不敢轻举妄动。

二人落座之后,前方的白髮老人走到最高处的一座高台之上。

此刻,高台上摆放著一张桌案,一个蒲团。

白髮老人装成一副人模人样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长衫,这才坐在蒲团之上。

“此刻,为讲学之时,尔等入住天河楼之人,应当勤勉认真,不可分心二意。”白髮老人缓缓说道。

周围的天河楼学员们全都抬起头,认真的盯著白髮老人。

沈白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盯著白髮老人,但他同样能察觉到这些人的心思,

有一部分落在他与魏峰二人身上。

好像在监视他们似的。

“若无这腰间的半块铁牌,恐怕进入天和楼之后,便会遭受到他们的攻击吧。”沈白心中想道。

天河楼已经开启过很多次,这处禁地的规则,大南国的高层已经摸透。

这铁牌能保存无忧,但並非方能,否则也不会说是危险与机缘並存。

刚才在外面时,那诛邪司的中年男人曾说过,入住天河楼之后会有考核。

而这考核,沈白估计就是危险与机缘並存的东西。

这么想著之时,白髮老人终於再度开口,不过说出来的东西却是一段深奥而又无法理解的语言。

沈白听不懂,他转过头,看向旁边的魏峰。

魏峰同样一脸茫然。

这並不属於现有的文字,所以听不懂也实属正常。

“我的目標並非是听懂这些东西,而是在这天河楼中寻求属於我的机缘。”

沈白立刻打定了主意,继续耐心的等待著。

他装作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但心中的算盘却从未停下来过。

魏峰见沈白一副装模作样的模样,冷笑一声,手同样未离开过腰间的宝剑,

似乎也在寻找著机会。

讲课的时间很长,足足用了一个时辰。

期间,在场的人都一副认真的表情,没有任何人说话,也没有任何动静。

除了那白髮老人发出的玄奥音节之外,没有任何声音在这空地之上传出。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白髮老人这才看向楼梯口的位置。

就在白髮老人的目光落在楼梯口上时,场上出现了异常。

那群原本认真听讲的学员突然间站了起来。

每个学员身上都散发著一股冰冷的杀机,而杀机却是衝著在场的每个人的。

白髮老人享受著眾人的目光,嘴角带著一抹冷笑,就好像在看著一群没有生命的木头似的。

眾人虽然身上散发出杀机,但並未动手,而是在等待著白髮老人说话。

沈白感觉这里很可能会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杀,因为他对杀气有著敏锐的把控力。

“或许能抓住这个机会,先將魏峰给宰了。”沈白心中暗道。

魏峰將目光投向沈白。

他是从野道门叛逃到大越国的,能够安然无恙的抵达大越国,並且还进入了大越国的诛邪司,他的脑袋同样灵光,想到了和沈白一模一样的想法。

白髮老人扫了眾人一眼,缓缓开口:“如今,共有学子一百名,进入二楼听讲需淘汰二名学子,前九十位可入二楼,现在爭抢机缘的时候到了。”

当这句话说完之后,周围那一群散发著冰冷气息的学员们齐齐冲向楼梯的位置,有快有慢。

速度快的人临近楼梯之时,眼中露出兴奋之色,可那些速度慢一点的人,却在这个时候悍然对著前方之人动手了。

文字、拳头、道法、佛法·

这里的学员成分十分复杂,而他们出手的攻击类型也多种多样,遍布了很多种行当。

只是一瞬间,原本平静的天河楼变得无比的杂乱,各种各样的攻击开始摧毁著眼前的一切。

“鏘!”

一道金铁交鸣之声响起。

沈白手中的寒月与魏峰的宝剑交击在一起,两人尽皆散发著一股杀气。

“看来你我二人,只有一人可以进入二楼了。”魏峰嘴角带著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