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太上炼形法》全力运转,模拟着陈敬真的一切气息、神态甚至法力波动。
与此同时手指轻抚过褚青雨的后背,指尖划过她月白罗裙下柔软的肌肤,带着某种暗示的意味。
褚青雨与陈敬真恩爱数百年,对丈夫的细微举动自是熟悉无比。
此刻感受到那熟悉的抚摸与“丈夫”逐渐升温的体温,她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如同上好的胭脂晕染开来,衬得她本就莹润的脸庞愈发娇艳。
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羞赧与顺从,这般模样,哪还有半分修士的清冷,全然是个被情爱滋养的娇美少妇。
夫妻二人都热衷此道,这不仅是闺房乐事,更是有益于修行,他们二人分别修行大日天轮神通和太阴法轮神通,彼此相合,便是日月天轮。
每次欢好,都是一场修行。
“好娘子,如今正该是苦修的时候。”吴天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褚青雨只当他是压力之下寻求慰藉,嘤咛一声,并未抗拒,反而主动踮起脚尖,将柔软的唇瓣凑了上去。
她的唇瓣温热柔软,带着几分清甜的气息,眼眸的媚意更浓了些:“可是,你不是说外面多了许多耳目吗?让人听去了……”
“无妨,让他们听便是。”吴天揽着她的腰肢,力道又紧了几分。
“你个坏人……呃……”褚青雨的声音软得像棉絮,带着几分娇嗔,彻底依偎进了“丈夫”的怀中。
……
与此同时,就在客栈隔壁的房间,一墙之隔,真正的陈敬真悠悠转醒。
他发现自己法力被封,如同凡人般被困于一隅。若能脱困而出,便会发现自己竟被封在一面铜镜之中。
他心下有些惊慌,却也知道自己必然碰到了高人。
等略定了定神,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从天而降的牛蹄子,对于袭击自己的存在便有了几分猜测:“是那头牛……”
那青牛此时却两眼发光,看得津津有味,“还是这狗崽子会玩儿。”
眼看陈敬真醒了,它竟是点了点镜面,陈敬真面前顿时浮现出了隔壁房间的画面。
只见另一个‘陈敬真’正揽着褚青雨,她月白罗裙的领口已被拉开些许,露出小片莹润的肌肤与精致的锁骨,脸颊潮红,眼波迷离,正软软地靠在‘陈敬真’怀中。
那副千娇百媚的模样,是陈敬真过去最熟悉的。
“不!!!”陈敬真目眦欲裂,心中发出无声的咆哮,浑身血液仿佛瞬间逆流冲上头顶。
他疯狂挣扎,但牛有德布下的禁制岂是他能撼动?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冒充者,以他的模样,对他的妻子极尽“宠爱”之能事……
褚青雨的发丝散乱在肩头,雪白的脖颈上渐渐浮现出淡淡的红痕,她偶尔发出的细碎呻吟,如同千万根毒针,狠狠扎进陈敬真的心脏。
愤怒、屈辱、恐惧、绝望……种种情绪如同岩浆般在他胸中翻涌沸腾,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恨不能立刻冲出去,将那个冒充者碎尸万段,将褚青雨这个贱人给砍死……
不,青雨是被蒙蔽的!
都是那个该死的冒充者!
是白龙儿!一定是那条该死的狗!
我的老婆被狗……
啊!啊!啊!
他感觉自己要彻底疯了,一股说不出的耻辱涌上心头,充满了痛苦、无力,就连口中都有血腥味弥漫。
“雨儿她被狗……”
“我……该怎么办……”
“啊!!!”
……
客栈内,云收雨歇。
褚青雨满面潮红未褪,慵懒地趴在‘陈敬真’怀中。
她的月白罗裙凌乱地散在床榻上,露出的肩头与手臂肌肤雪白,带着几分薄汗,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发丝散乱,几缕贴在汗湿的额角,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添了几分事后的娇憨。
她手指纤细柔软,在‘陈敬真’胸口轻轻画着圈,声音带着刚经历过情事的沙哑与柔媚:“师兄,今日你……似乎格外不同。”
吴天心中凛然,他刚才有些激动得过分了,比陈敬真平日里要更急切些。
但他面上不动声色,指尖轻轻抚摸着褚青雨光滑的后背,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触感,温言道:“或许是压力所致,又或许是……愈发觉得夫人珍贵,生怕失去。”
他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后怕与深情,目光落在褚青雨那张依旧娇艳的脸上,将“丈夫”的角色扮演得滴水不漏。
褚青雨不疑有他,反而更加感动。她抬起头,脸颊蹭了蹭‘陈敬真’的胸口,紧紧抱住他的腰肢,声音软得像羽毛:“师兄莫要说傻话,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嗯……”
正在夫妻二人浓情蜜意之时,他们面色猛地一变,同时看向了西方。
只见望天城西方上空,原本清朗的天空忽然大放光明。
并非日光,而是一种柔和却不容忽视的金色佛光,如同水银泻地,铺洒开来,将半座城池都渲染得一片祥和。
梵唱隐隐,天花乱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