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下嘴唇没有说话。
伊恩琼森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他甩手给了音音一巴掌,掐著她的脖子:“说啊!不会说话了,昨天晚上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音音被掐的喘不上气来,眼泪流得更多了:“我……我……”
伊恩琼森不耐烦道:“你什么你?不会说话?那舌头也没必要留了。”
音音声音低不可闻:“是……是,我是……自愿的。”
听她这么说,伊恩琼森张狂笑了出来,他猛地撕碎了音音的上衣,裸露她斑斑点点,遍布虐待痕跡的上半身:“看见了吧,你这就是心心念念救的女人。”
音音尖锐短促的叫了一声,慌忙去掩。
伊恩琼森却不许她遮挡,强行扣住她的双手向上,把她像任人宰割的鱼一般提了起来,向在场所有人展示这条濒死挣扎的鱼雪白的鱼肚。
他语带讥誚:“挡什么?你最值钱的,不就是身体吗?”
她所有衣服都被撕碎,此刻不著寸缕,宛如一件商品,任由场內几十近百个alpha的打量。
音音脸上都是绝望,她不敢看任何人,更不敢看一眼悬舟,她甚至想这一刻就死,但她死不掉。
她只能闭著眼睛,无数遍祈祷这一切快点结束。
快点结束,她要回家……她要回家……
“你看到了,悬舟?”
悬舟低著头没有看。
他此前並不认识音音,不过学期初,晚上打工回家,路过小巷,发现伊恩琼森欲强迫音音,便出手救了她。
他也不知道伊恩琼森身为alpha能废物成这样,隨便打了几下就重伤了。
“你倒是正人君子啊。”伊恩琼森见悬舟一直不看音音,气得一把拿过属下递过来的剪刀,剪碎了音音一头丝缎般的头髮。
齐腰长发被剪得堪堪到耳朵,音音腺体上的標记再也遮掩不了,裸露出来。
一个明显的永久標记。
伊恩琼森把音音的脖子压到悬舟眼下,强行让他看。
悬舟还是不看。
伊恩琼森又甩了悬舟另一边脸一巴掌,甩完发现悬舟比他高,他这样打得很滑稽,一下子又急又气:“你们都是死人吗?!让他跪下!”
左右alpha苦不堪言:“少爷,这小子s级精神力,一直压著我们。”
悬舟被几个人高马大的alpha压制著,不肯跪下。
但他精神力也刚恢復一点,还远不够他反抗。
伊恩琼森看得火大,他猛踹向悬舟膝盖:“你还是块硬骨头啊。”
悬舟身形微晃,就是不跪。
伊恩琼森道:“不跪?你还有个妹妹吧?奶奶刚出院?”
“她还小……”悬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想带著血腥气,“不要伤害她们。”
与此同时,隔著一栋楼的阿齐尔斯顿住脚步:“有声音,是他。”
同他一组的路瑟兰听阿齐尔斯这么说,不疑有他,在群里发了个实时位置,带著两个字“来这”
就快步向前跑去。
阿齐尔斯一边跑一边分辨:“右边!”
几人迅速在门口迅速匯合。
门內,伊恩琼森一句话刚好落地:“行啊,你跪下来磕头求我,指不定,我能饶你全家一命。”
嘭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
金世届一击直衝伊恩琼森面门而去:“我磕你大爷!”
艾菲莉特一看场內状况,立马扒下唯一穿了外套的纪渊身上的衣服,甩顺后扑过去,裹住了音音,把她抱起来,几个大跨步跳跃,离开危险区。
纪渊和阿齐尔斯一左一右,对著挟制住悬舟的两个alpha出手,同时掩护著艾菲莉特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