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都完了……
但只有这样……
才能保住秘密……
海棠……
以后会明白的……
王卫国可不管这姐妹俩的心思，他尽情享受著这送上门来的“盛宴”。
於海棠起初还激烈反抗。
但渐渐地，力气耗尽，绝望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没。
她不再挣扎，只是睁著空洞的眼睛，望著黑漆漆的屋顶。
眼泪无声地滑落。
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任由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
一切终於结束。
王卫国心满意足地起身，穿戴整齐。
他看了一眼炕上——
於莉依旧缩在角落，不敢回头。
於海棠则如同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眼神空洞地望著上方，一动不动。
他冷笑一声，不再停留，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翻窗离去。
屋子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浓重的屈辱气息。
於莉这才敢缓缓转过身。
当她看到妹妹那副惨状和空洞的眼神时，心臟像是被狠狠揪住，巨大的愧疚和恐惧瞬间將她吞没。
她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想要抱住於海棠。
“海棠……海棠……你听姐说……姐也是没办法……”
於海棠猛地转过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极致的恨意和冰冷，死死地盯住於莉！
那眼神，让於莉如坠冰窟，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我先走了。”
王卫国整理下衣服。
视线在於海棠和於莉的身上划过。
“不错，下次继续哈！”
“哈哈！”
王卫国轻轻笑了一声，悄然离去。
狭小的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姐妹俩粗重不均的呼吸声和於海棠极力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於莉看著妹妹用毯子紧紧裹住自己，背对著她。
不断颤抖的身体，心里充满了恐慌和罪恶感。
她爬过去，颤抖著手想去碰於海棠的肩膀，声音带著哭腔和哀求：“海棠……海棠……姐对不起你……”
“姐也是没办法……”
“姐求求你……”
“千万別声张出去……”
“不然姐就真的没活路了……”
“我们姐妹俩就都完了……”
於海棠猛地甩开她的手，身体往炕里缩了缩，依旧背对著她，没有任何回应。
无声的、冰冷的拒绝。
於莉的手僵在半空，心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妹妹这是恨上她了。
可她又能怎么办呢？
当时那种情况，只有把妹妹也拖下水，才能保住秘密！
她只能这么做！
於莉绝望地瘫坐在一旁，也跟著无声地流起眼泪。
而被子里，於海棠的內心正经歷著翻天覆地的海啸。
愤怒！
对姐姐於莉的极致愤怒！
她竟然为了自保，亲手把自己的妹妹推给一个陌生的、可怕的男人！
她怎么可以这么狠毒！？
恐惧！
对那个叫“王卫国”的男人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的强势，他的粗暴，他那不容反抗的占有，都让她感到窒息般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