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文笑着反问：“为什么不可能？”
“怎么？你觉得他们和你一样，冥顽不灵，死活不交代吗？”
殷红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但她哪敢这样直接回答。
如果这样回答，岂不是中了陈学文的圈套，承认自己是死不交代了。
所以，殷红立马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们……他们没做过的事情，他们交代什么啊？”
陈学文瞥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他们没做过？”
殷红顿时语结。
是啊，自己做没做过，自己很清楚，她凭什么知道别人有没有做过啊？
“我……我这就是猜测的，但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殷红连忙解释。
陈学文冷笑一声：“是吗？”
“呵，到底是猜测的呢，还是早有约定，大家都不说，你心里应该清楚。”
“不过嘛，现在他们三个都交代了，也不缺你一个人了。”
“所以，你交代不交代，都不重要了！”
“我只告诉你一件事……”
陈学文放下茶杯，深深看了殷红一眼，道：“当母亲的，千万别拖累了自己的女儿！”
殷红心里猛然一跳，吓得直接再次哭了起来：“陈总，什么事情，都跟我女儿没关系啊。”
“她是无辜的，有事情您找我就行了，千万……千万不要伤害她……”
陈学文冷笑一声：“放心，我不会伤害她。”
“不过嘛，既然你这么不配合，那我也没义务保护她。”
殷红愣了一下，不明白陈学文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此时，会议室的门打开，顾红兵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
“文哥，宋老二那边交代完了。”
“他手里甚至还有两个证人，能证明当初的事情，是赵清源联系他们做的。”
“我已经派人去找这俩证人了！”
陈学文顿时满意点头：“很好！”
“其他两个人呢！”
顾红兵笑道：“正在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