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院长，你不是说，你对我没有任何的质疑么？”
“我对无辜者的確没有任何疑问，但我们部门所有人都有问题，必须要把他们全部剔除。
反正，这种东西，每个人都要用，如果你不吃，那就不好了。”
方寒看向陈德林，脸上带著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能將他全身上下都看透。
陈德林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也有种想要逃跑的衝动。
“不要！我不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方寒淡淡一笑。
果然，他还没有来得及多问，陈德林就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那是肯定的，不过，你被怀疑的机率，也会大大增加。你要是再坚持，我就只能叫警方来调查你了。”
“警方会根据交易记录，找到你的银行帐號，还有你的钱，到时候，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说话间，方寒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號码。
陈德林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瞬间崩塌。
“你无权让警方调查我！你这是在侮辱我的尊严！我不干了！”
方寒摊了摊手。
“你想辞职就辞职吧。但你来我们医院之前，可是签订了协议的，违反了这个协议，你需要支付一千万。
如果真的是你泄漏了配方，那你即使辞职，也要赔偿这笔费用，因此我们有权对你进行赔偿。”
这话一出，陈德林整个人都不好了，整个人瘫坐在了地面上。
“方局长，不要报警，你要是报警，我就完了！
我只是被蒙蔽了双眼！你说要对犯了错的人再来一次吗？我要戴罪立功！我可以用这笔钱捐给医院吗？”
陈德林一把抓住方寒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方寒脑门上的血管都在跳动，將脚从地上拔出来。
简直就是个废物。
他只是引爆了一颗炸弹，然后打了一张普通 a，却没有想到，竟然引出了陈德林的杀手鐧。
“有话好好说！”
陈德林一边抹著眼泪，一边痛哭流涕。
“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不要让我去警察局！”
“起来!”他大喝一声。
方寒怒喝一声。
陈德林顿时一惊，连忙起身。
“我也是被金钱蒙蔽了双眼，他们送的也太多了吧，我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这么多的钱。
我好后悔啊，自从收了那笔钱以后，我都没怎么睡觉。”
陈德林絮絮叨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方寒给打断了。
“別说了，我现在就放你一马，將功补过。只要你能揭露江南製药，提供一条完整的链条，那么你就可以主动辞职，不管是院方还是警察，都可以既往不咎。”
陈德林抬头，眼中闪过一抹希冀之色：“你確定？”
虽说这么做会让他丟了饭碗，但起码不会背上债务，也不会背上官司，就是最大的幸运。
“这还有假？江南製药既然收买了你，那你就必须要有交易的资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