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风月楼这个在她眼中已经是相当奢华的销金窟,竟然只是庞大產业中的冰山一角,而且还都是自家的產业。
这个认知让她不禁有些咋舌,隨即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你到底有多少钱?”
阿鱼闻言,微微一愣,隨即陷入了沉思。
“我也有些年没有回大乾了,都是阿瑾在打理,”阿鱼认真地说道,“我只是名义上的主子,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钱,但反正是不会缺的。刻著风月楼纹样的其他店铺,其实也是风月楼的產业之一。”
说著,阿鱼从怀中拿出一块刻著独特印记的令牌,递给了江若离。
那令牌上雕刻著精细的纹,中央则是一个醒目的风月楼標誌,显得既神秘又庄重。
“这是楼主令,”阿鱼解释道,“持有这块令牌,可以调动风月楼任何一处產业的资金。在风月楼,它代表著最高的权力和地位。”
江若离接过令牌,手指轻轻摩挲著上面的纹路,眼中闪过一丝动容。
她虽然並不缺钱,但在这样富可敌国的巨大诱惑面前,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动摇。
毕竟,这不仅仅是一块令牌,更是代表著无尽的財富。
她要是一开始就有这么多钱!就不会被盛乐夫人缠上了!
“这不好吧。”江若离假兮兮的还是將令牌推了回去。
阿鱼却坚持將令牌塞回江若离的手中,说道:“当初建立风月楼的时候,我和阿瑾就做了三块楼主令。这一块,本就是给师傅你留的。你不仅是我的师傅,更是我和阿瑾的恩人。”
说到此处,阿鱼的声音有些落寞。
他努力修炼到如今,就是为了追赶师傅的脚步,哪怕现在已经达到了元婴期,这在南方界甚至是江若离原先所在的北方界,都算是难见的天才了。
可是和江若离一比,他还是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
那种无力感和挫败感,时常让他感到深深的自责和不安。
这时候,一只羽毛亮丽的灵鸟从窗外振翅而入,它的双翼在阳光下闪烁著金属般的光泽,显得异常灵动。
阿鱼轻轻伸出手指,那灵鸟仿佛与他心有灵犀,轻巧地落在他的指尖上,两只黑豆般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著,似乎在传递著某种信息。
它轻啼两声,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天籟之音。
阿鱼轻轻“嗯”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那灵鸟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覆,欢快地拍打著翅膀,再次振翅高飞,消失在蓝天白云之间。
江若离在一旁静静地看著这一幕,心中已然明了这是他们特有的联络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