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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小说-笔趣阁 > 玄奇 > 1976游猎东北 > 第187章 勒獾

卫淮打量了一下张晓兰所指的位置,看到那粗壮的老树下边,盘著几根老树根,树根下边是个略带点椭圆的土洞,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长期的雨水冲的,一个天然形成的裂缝。

但细细一看,就能看出不对的地方。

因为洞口周围,几乎没有积雪,洞口前边的积雪几乎被趟乾净了,还能看出密密麻麻的,像两三个月小狗一样的脚印。

黑炭和馒头,正凑在洞口鸣鸣凶叫,不断地用爪子扒拉著泥土。

卫淮顿时乐了:“媳妇儿,有货啊,今天晚上可有口福了,这是个子洞。”

张晓兰是见过灌子的人,有些担心:“哥啊,子能在洞里吗?”

“夏天不好说,冬天嘛,你看看洞口雪地上的脚印,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而且,你看看洞口里边一点,有暗霜,肯定在里边猫著。再说了,你看看黑炭和馒头,都急成啥样了,肯定有。”

卫淮笑著说道:“媳妇儿,你等著啊。”

张晓兰看了看卫淮,不知道他在盘算什么:“堵洞口打它一枪得了,

子挺凶,咬人!”

“这可不是过日子该说的话啊,这子弹,能省就省,现在也要几毛钱一颗呢!”

卫淮摇摇头:”“反正也是回家,还有时间,別急!就这小玩意儿,用不著枪。”

他当即將自己掏灌子的法子细细跟张晓兰说了一遍。

隨后,卫淮將五六半关了保险,甩背上背著,四下寻摸了一圈,走到一棵柞树底下,手脚並用,蹭蹭蹭地爬上树,抽出猎刀,瞅准两根手腕粗的椎树枝,几下子就砍了下来。

他跳下树,捡起树枝,用猎刀把枝啊权的,修整利索,只留下两个丫字形的分权,一根拿手里边,一根递给张晓兰:“媳妇儿,你听好了啊,一会儿,我用这树权,捅咕这灌子,灌子一露头,你用那根权子从洞口上边,把它脖子压住嘍,说啥也不能鬆手,听懂没?”

就凭个树权子逗弄灌子,张晓兰怀疑到底能不能干住:“万一没按住咋办啊?”

“没事儿,瞧好了,这不还有我嘛?黑炭、馒头,也不是摆设啊!”

卫淮信心满满。

见卫淮胸有成竹,张晓兰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她清楚,在跑山打猎这一块,她一个女人家家的,才是外行。

她走到洞口上边,提著木权子,蹲了下来,两手紧紧著木权子,做好隨时往下边叉的准备。

卫淮则是侧身蹲在洞口,右手拿著粗权子,慢慢地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往洞里捅,大概捅进去七八十公分的样子,就觉得这洞里边扑腾了好几下子,紧接著传出一阵既像猪崽子又像狗崽子,还伴隨著呼嚕呼嚕死命嘶吼的声音。

卫淮凭著手感就知道自己捅到灌子的腰肚上了,只有那些地方能这么软。

他双手猛地一用力:“卡住了!”

然后,他两只手,使劲地搅动著手里的棍子,不断地转。

张晓兰看著卫淮的用力程度和棍子的震动,也知道也灌子的力气是真大,就连卫淮的脸都因为用劲,的有些发红了。

洞里边的灌子,吱啦直叫唤。

卫淮一边使劲往洞里边墩棍子,一边卖力地搅动,嘴里边都开始呼呼地喘上了粗气,喷出一团接一团的哈气:“媳妇儿,准备好了,我要往外边拽了。”

张晓兰神情一下子变得紧张,眼看快要成事儿了,只能连连点头,眼晴死死书二h三故子阳下反的准备卫淮一边继续用力,向一个方向搅动木棍,一边尽力地往上抬棍子,把棍子压向洞口,就像要用棍子把子从洞里抠出来一样。

张晓兰在一旁干看急,帮不上忙,只觉得卫淮太费劲了,更不敢放鬆注意力,想看待会子一出来,赶紧权住,免得再折腾。

卫淮就在这时,將棍子压在咯哎窝下边,稍微喘了口气:“哎哟,我草—这灌子比我想的大,早知道该像你说的,堵洞口给它一枪省事,这特么正经挺沉——·来来来,注意了哈,一定要整好了。”

棍子別在洞口,能让人借力,使劲地压住子,但要想著再把灌子往外拽,就有些费劲了,並且因为不断地挤压摩擦,把洞口的泥土都弄垮下来不少,得亏有树根子,没树根子,这洞就得塌。

卫淮就照著这法子,一边搅一边慢慢往外抠,大概过了能有七八分钟的样子,他手中的柞树棍子,几乎就直立了,意味著大子已经被抠到了洞口附近,马上就要露头了。

张晓兰也意识到这一点,探头往洞里看,只见一个黑中带红的小鼻子,

在洞口里边一点点扭来扭去,上面沾了不少土,再往里看,是一个长得特別像小野猪的东西,被卫淮的棍子墩在地上,还在拼命地往里边缩。

从头部看,子和小野猪唯一不同的地方,是这个傢伙从脑袋中间、嘴角两侧,有一条白斑往身体的方向长过去了。

三条白斑中间是黑褐色的鬃毛,油光瓦亮。

张晓兰这个时候才看明白,卫淮是利用柞树枝头的权子,把灌子顶在洞壁上,使劲搅的过程中,把子的肉皮连毛绞住了,这才一点点地將灌子连抠带拽地弄了出来。

灌子一看到光和人,还有兴奋地凑到洞口朝著里边试图去咬的黑炭和馒头,挣扎得更凶了,直叫唤。

她看著手中的木权子已经能伸进洞里了,也不再等,直接將权子探进去,死死地叉在灌子的脖子上,隨著卫淮的拖拽,挪动著手里的木权,终於將大子从洞里给抠了出来。

见张晓兰是配合得真好,卫淮终於鬆了口气:“摁住了啊,我可要鬆手了。”

张晓兰掂量掂量,整个身子压著,本就居高临下,力道不小,觉得没啥问题:“嗯吶!”

卫淮这才慢慢鬆开手,从隨身的猎囊里取出一截绳子,顶在柞木树权子的位置,从子的脖子底下塞过去,马上把绳头打个结,两膀一用力,发狠地使劲勒。

这子,一看要死了,四个爪子拼命地往回挠、往回缩,后来抓著脖子上的绳子。

就这样勒了三四分钟,大子嘴角流血了,瞪著的通红的大眼晴,渐渐没了光泽,咽气了。

卫淮怕它没死透,又继续勒了一会儿,拿绳子挽个死扣,拖了出来,直接提到一旁,吊树枝上,这才一屁股跌坐在雪地上,呼呼地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