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个的细胸,正適合她养。为了感谢那小崽子,我特意多打了一只大雁送给他。”
老葛宠溺地看了草儿一眼:“想不想养?”
李家小子,就是李建明的儿子李卫华,那就是个小捣蛋鬼,今天又跟草儿混一起了。
草儿早就盯著这只细胸了,老葛询问,她点头如捣蒜。
老葛又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那还不去给我泡杯茶草儿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屁顛屁顛地忙著去拿罐头瓶和茶叶,给老葛泡茶。
离了那压抑的环境,草儿也像是有了一次蜕变,身上再没有之前那种木訥的感觉。
老葛將雀鹰拴在外面的柵栏上,然后回屋,找了剪刀和筋线,弄了一块狗皮,在炕上坐著,看样子是准备做个给雀鹰戴头上的罩子。
卫淮则是將蒸饭剩在大铁锅里的水留到盆里,重新放上水烧著以后,出去给那只大雁拔毛。
这玩意儿,他还真弄不习惯,羽毛防水的,烫毛的时候,特別麻烦,弄了不少时间,好不容打理出来,张晓兰也已经放工回来了。
那时候,卫淮正在將大雁在砧板上砍剁成块,有些歉意地衝著她歉意地笑笑:“本来还想著,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这铁锅燉大雁也快差不多了,结果—.”
张晓兰也微微笑著:“没事儿,我还不饿——“
她忙著找来樺皮盆子,倒了些热水,洗脸洗手,见草儿一天在外面也把自己弄成一个猫了,叫道:“草儿,快过来,我帮你洗洗脸,你可是女孩子,得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的,整天弄得跟个小男娃一样,羞不羞————“
草儿听话,从炕上下来,跑到张晓兰旁边,让张晓兰帮著擦了脸,洗了手。
张晓兰摆弄完毕,把毛幣、脸盆收捡起来,走到卫淮旁边:“你去歌著,我来做!”
卫淮识趣地退到一边,跟老葛去磅嗑去了。
说起做吃的,还是张晓兰这个地道的北方人更擅长。
只见她將那些砍剁成块的肉焯水后又淘洗了几遍,这才往大铁锅里倒了豆油,把肉放进去后,又倒了些白酒,適当控制火候,一直炒到肉块表层都已经变得干香了,放入辣椒、椒、葱和薑片,又往里面倒了豆瓣酱和酱油,这才加水,烧开后小火慢燉。
这一燉就是大半个小时,隨后又往里边加些土豆块和白菜,又煮了十来分钟,终於出锅。
屋子里边,早已经香气瀰漫了。
引得注意力在老葛那里的草儿,也跟著到灶边转悠。
眼看菜餚出锅,草儿就迫不及待地忙著摆放碗筷,添饭。
几人围著炕桌吃了起来。
卫淮饭还没送来,就先用筷子夹了一块塞嘴里吃著,只觉得这大雁肉紧实,
肥瘦鲜明,那口感爽滑有嚼劲,味道鲜香无比,真是难得的享受。
老葛著要喝点酒,卫淮却是死活不肯了,今天酒喝多了,现在脑袋都还有些晕乎。
这顿饭那是放开吃,一只大雁的肉份量十足,三大一小四个人吃饱喝足,还剩下不少。
而这些剩菜,也成了卫淮第二天的早饭菜。
这一转眼又耽搁了几天,再待下去,可就要错过鹿茸期了。
卫淮不想浪费时间,起了个大早,吃过饭就赶往老黑沟设置的碱场。
估计是用捉脚捕捉马鹿留下了血腥味,也可能是周边的马鹿没有寻到这里,
卫淮这次到碱场,在碱场和周围,都没有看到马鹿留下的新鲜痕跡,乾脆骑著马返回。
换上樺皮船,沿著河流去寻。
天气暴晴,还是在有水的地方,比较容易寻到野物,要是看到水狗子或是的踪跡,那也是个收入,不至於经常空手归来。
数天下来,还真让卫淮在一条匯入阿木尔河的河流深处,寻到了一群马鹿,
远远看到,他將本就沿岸滑行的樺皮船给划入岸边草丛,固定好船身后,悄摸著靠近些开了一枪,成功將那只有六权的马鹿成功猎杀,又收穫十多斤的鹿茸。
这期间,卫淮始终没看到狂的踪跡,倒是王友良在山里打到了一头狂,有六百多斤,让周立成叫了七八个人,赶著架子车弄回来的。
隨后,天气又阴了两天,卫淮往碱场跑得勤,不负所望,他在那里再一次看到了马鹿群留下的显现脚印,靠著捉脚,捕到一只雌性马鹿,还开枪打了一只,
送往依林林场,换了九百块钱,肉则是家里留一部分,其余的拿去给村里人分了。
从这过后,接下来的日子,却是再没寻到马鹿的踪跡,卫淮也就没有再將心思放在打鹿茸这事儿上,因为这时候,已经过了鹿茸期,马鹿的茸角变硬,不再柔软温热,弄下来也卖不上价了。
他將主要精力放在沿河搜寻著水狗子这事儿上。
大半个月下来,借著樺皮船的便利,收穫不错,在山岭间的那些小河沟里,
弄到了十数只水狗子。
按照猎队的指標,今年得上缴了十三只水狗子,只是,这时候没到冬季,不好保管,不然倒是可以提前完成指標任务。
但这对卫淮来说,不是问题。
剥下的皮毛都不用卫淮处理,老葛放马的时候,带去颳了油皮,抹了盐巴,
晚上回来后,绷框在仓房里晾著。
这天晚上,卫淮原本盘算著领草儿进山去捡拾一天蘑菇的,周立成却突然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