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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多子多福,临幸良妃

他指尖捻起密折,缓缓拆开封缄。

密折开篇便奏报,其摩下水师已肃清大部分的台湾海峡的海盗余孽,攻克海盗盘踞的数处巢穴,如今台湾岛周边海域已无大的滋扰。

毛文龙直言,台湾地处东南海疆要衝,沃野千里,港湾眾多,若朝廷能组织移民屯垦,既能安抚沿海流民,又能將其打造成经略南洋的前进基地,扼守东西方贸易要道。

朱由校读到此处,神色沉吟。

台湾的战略价值他早有认知,如今海盗已除,確实是经营的良机。

但移民之事,却非一蹴而就。

中原与江南流民四起,固然有移民的潜力,可组织迁徙需要耗费巨额粮草、

船只,还要派驻军队戍守,安抚当地土著。

眼下辽东战事未平,西南平叛仍在持续,国库本就空虚,实在难以分拨大量人力物力投入台湾垦殖。

他暂將此事搁置,继续往下翻阅。

密折后半段的內容,让朱由校的眼神骤然凝重。

毛文龙详述,自大明水师在澎湖大败荷兰舰队,又向葡萄牙使团展示了仿製西洋战船与火器的野心后,西夷诸国已然心生忌惮。

荷兰人不敢再轻易派遣战船闯入大明沿海,葡萄牙人在澳门的贸易也愈发恭谨,可这份忌惮却转化为对海外华人的恶意。

马尼拉等地的西班牙殖民者,以“防备大明渗透”为由,发动了残忍的排华屠城,数千华人商贾、工匠惨死刀下,財產被洗劫一空,血流成河。

毛文龙在密折中慷慨陈词,言西夷如今虽收敛了对大明本土的挑衅,却敢屠戮我大明子民,此乃奇耻大辱。

如今西夷在南洋的兵力分散,又因忌惮大明而不敢轻易增兵,正是出兵南洋、扬我国威、庇护侨民的绝佳时机,恳请陛下准其率澎湖水师南下,征伐马尼拉等地的殖民势力。

朱由校读罢,眼底寒光闪烁。

海外华人皆是大明赤子,竟遭此屠戮,他身为天子,岂能坐视不理?

可怒火过后,理智很快占据上风。

南洋诸岛远隔重洋,距大明本土动輒数千里,粮草转运、兵力投送皆是难题。

西夷虽在南洋兵力有限,却占据著坚固的西洋堡垒,配备先进火器,若贸然出兵,胜负难料。

即便侥倖取胜,占据那些岛屿,后续的驻军、治理仍需持续投入人力物力,以当前大明的国力,怕是会陷入“打得起、守不住”的困境,最终得不偿失。

“南洋非不经略,实乃时机未到。”

朱由校低声自语,眼神渐渐清明。

他心中自有盘算,眼下大明的核心诉求是稳固根基、积累实力,而非急於开拓远疆。

南洋的利益固然诱人,但相较於看得见、摸得著的收益,显然不是当前的最优解。

他起身走到墙边悬掛的舆图前,最终落在海东的朝鲜与日本疆域上。

朝鲜作为大明藩属,是辽东的天然屏障,如今內部分裂,亲倭派蠢蠢欲动,若能將其纳入直接管辖,可彻底稳固东北边防。

而日本更是富藏银矿,明末朝廷財政枯竭,白银大多依赖海外输入,若能占据日本列岛,其巨量银矿便能为大明所用,充盈国库,支撑各项革新与战事,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收益。

反观南洋,即便征服诸岛,短期內也难以获得可观回报,反而会拖垮本就紧张的国力。

朱由校深知,这一切的关键都在於技术突破。

唯有造出蒸汽机,驱动蒸汽铁船,才能打破海运对风力的依赖,大幅提升后勤运输效率。

唯有火车问世,才能让內陆粮草、兵员快速转运,支撑远距离征伐与治理。

没有这些技术革新,经略南洋终究是亏本买卖。

思及此,朱由校返回案前,硃笔一挥,在密折上郑重批示:“著毛文龙即刻选派精干水师,组建南洋考察队,测绘海图、探查诸岛地形与西夷布防。

另遣使节携朕諭旨,质问西班牙、荷兰等国,责其屠华之罪,勒令赔偿侨民损失,若再敢妄害我大明子民,朕必遣大军跨海征討,犁庭扫穴!”

批完这行字,他並未停笔,继续补充:“移民台湾之事暂缓,著户部、兵部会商,先筹备粮草、船只,待江南战局稍缓,再从江南流民中择取愿往者,分批迁徙,设台湾府管辖;澎湖水师需加紧操练,配合科学院仿製蒸汽战船,待技术成熟,再图南洋。”

放下硃笔,朱由校望著案上的批示,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

南洋的帐,他暂且记下,眼下首要之事,是集中精力发展经济,平定国內叛乱,推行新政。

之后,重点才是经营海东。

朝鲜的內乱、日本的银矿,才是他当前最需要拿下的战略目標。

批阅完毛文龙的密折,朱由校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连日来的朝政操劳让他脊背泛起倦意,连带著声音都添了几分慵懒:“摆驾永寧宫。”

“永寧宫?”

魏朝心中微动,这几日陛下心思都在军政要务上,难得提及后宫。

他不敢多言,躬身应道:“奴婢遵命!”

转身便疾步退下,一边吩咐宫人备齐龙輦仪仗,一边遣心腹小太监快马前往永寧宫报信,叮嘱务必告知良妃娘娘,陛下今夜驾临。

不过半盏茶功夫,魏朝便折返东暖阁,躬身回话:“皇爷,仪仗已备妥,永寧宫那边也知会过了。”

朱由校缓缓起身,他迈步走出东暖阁,踏上龙輦,朝著永寧宫而去。

周妙玄垂手跟在龙輦侧后方,青绿色的宫装裙摆隨著脚步轻晃。

她抬眼望向龙輦上那道挺拔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像被什么东西堵得发闷。

那日陛下明示要她侍寢,她偏生被一时的羞怯与矜持绊住,竟婉言推辞了。

如今陛下鲜少再看她一眼,哪怕近在咫尺,也只剩君臣间的疏离。

她暗自攥紧衣袖,满心都是追悔。

当初若是顺著陛下的心意,此刻陪在他身边的,或许就是自己了。

龙輦碾过宫道,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

不多时,便到了永寧宫前。

永寧宫此刻宫灯高悬,暖光从朱红宫门內泄出。

王宛白早已抱著婴孩候在宫门外,身上穿著宫装,头上带著珠宝首饰。

產后刚过月子的她,面色尚带著几分苍白,却因怀中的孩子添了几分柔和的母性光辉。

她本就身形高挑,气质清冷,如今眉眼间多了几分温婉,更显动人。

见到龙輦停下,她抱著孩子微微躬身行礼,声音轻柔:“陛下,恕臣妾不能全礼。”

朱由校跨步走下龙輦,脸上褪去了朝堂上的威严,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无妨。你刚出月子,身子要紧,不必拘礼。”

上个月,王宛白顺利诞下一名皇子,这是朱由校的第三个孩子,也是第二个皇子。

虽为庶出,但对盼著子嗣兴旺、以固国本的朱由校而言,仍是天大的喜事。

他亲自为皇子取名朱慈燃。

“燃”字属火,既含燃烧明烛、照亮前路之意,又与明朝“明”国號中的“日”日属火相呼应,暗合朱元璋定下的皇子命名五行规制,足见他对这个孩子的期许。

朱由校的野心极大。

他要北定草原、西拓西域、南经略南洋,更要將朝鲜、日本纳入版图。

乱世之中,臣下拥兵自重易生叛乱,而亲生儿子封王掌兵,至少能保一代之內无肘腋之患。

这一个个皇子,都是他稳固江山、实现宏图的重要筹码。

王宛白抬眸望向朱由校,眼中满是爱慕与崇敬,轻声道:“多谢陛下掛心。陛下一路辛苦,快请入殿罢。”

说著便侧身引路,怀中的婴孩被裹在绣著鸞凤纹样的褓中,睡得正香,小脸蛋红扑扑的,偶尔咂咂小嘴。

朱由校点头跟上,目光落在那褓中的婴孩身上,眼神愈发柔和。

永寧宫的殿內暖意融融,空气中瀰漫著淡淡的乳香与香。

朱由校在铺著软垫的宝座上坐定,魏朝躬身奉上一盏雨前龙井,茶汤清澈,叶底嫩绿。

他接过茶盏,触到微凉的瓷壁,轻啜一口,甘醇回甘漫过舌尖,才缓声向立在一旁的王宛白问道:“成妃李淑贞、于美人近来身子如何?”

王宛白闻言,微微躬身回话,声音柔和如春水:“回陛下,二位妹妹都安好。太医每日诊脉,说气血日渐充盈,再过半月,便满月子了。”

朱由校頷首,相较於皇后张嫣诞育皇长子时的举国同庆、日日探视,成妃与于美人这月里生產,他確实只在诞育当日去瞧了一眼。

並非薄情,实在是时局不允。

西南的烽烟、江南的乱局、朝堂的革新,桩桩件件都需他亲力亲为。

更何况,二人诞下的皆是皇女。

成妃所出二皇女朱淑娥,于美人所生三皇女朱淑媖。

在这“母以子贵”的封建王朝,皇女固然是龙嗣,却终究比不得皇子的分量。

朱由校身负中兴大明的重任,亟需强健的子嗣稳固国本、传承基业,日后更要倚仗皇子分封掌兵,稳固四方。

他看向王宛白,目光柔和了几分。

这位良妃诞下的二皇子朱慈燃,虽非嫡出,却是皇子,只要朱慈燃平安长大,王宛白的地位便稳如泰山,往后在后宫的日子,自然前程似锦。

“嗯,安好便好。”

朱由校放下茶盏,目光转向王宛白身侧抱著婴孩的宫女。

“二皇子瞧著乏了,带下去交由奶婆好生照料,仔细些伺候。”

“是,奴婢遵旨。”

宫女连忙躬身应下,小心翼翼地抱起褓中的朱慈燃。

那孩子许是睡得沉,被挪动时只咂了咂小嘴,並未哭闹。

看著宫女抱著皇子退入偏殿,王宛白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緋红,从耳根蔓延到颈项,连带著耳垂都变得滚烫。

她冰雪聪明,如何不明白皇帝的心意。

月子已满,陛下今夜驾临,原是为了临幸之事。

不过...

这男女之事,她也確实有点想了。

朱由校起身,伸出手轻轻握住王宛白的手。

她的指尖白嫩柔软,带著几分微凉,微微颤抖著,却顺从地被他牵著。

二人穿过雕描金的屏风,步入內室。

內室铺著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床榻上铺著大红绣弯凤和鸣的锦被,四角垂著珍珠流苏。

朱由校让王宛白坐在床沿,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这位往日里清冷高挑的美人,经生育之后,身姿愈发丰腴婀娜,原本略显单薄的肩头变得圆润,肌肤被月子里的滋养得莹白如玉,透著健康的粉晕。

她垂著头,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面颊醉红如桃,含羞带怯的模样,比起往日的高冷,更添了几分勾人的风情,瞬间勾起了朱由校心底的征服欲。

他俯身,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磁性。

“宛白,辛苦你了。

王宛白身子一颤,抬头望了他一眼,眼中满是爱慕与顺从,隨即又羞涩地垂下头去。

朱由校不再多言,温柔地为她褪去外衣,罗裙、抹胸次第滑落,露出丰腴莹润的肌肤,月光透过窗欞洒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光。

接下来的时光,內室里便只剩下急促的呼吸,锦被翻飞,鸞凤和鸣,满室春光旖旎。

外间值守的宫女们听得真切,一个个脸颊緋红,连忙垂下头去,目光不敢四处乱瞟,只盯著自己的鞋尖,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翌日天微亮,东方泛起鱼肚白,宫道上的宫灯尚未完全熄灭。

朱由校从永寧宫缓步而出,龙袍在晨风中轻拂,眉宇间不见半分倦意,反透著昨夜休憩后的神清气爽。

產后良妃的温婉滋养,让他连日来的政务疲惫消减了大半,步履沉稳而轻快。

不多时,帝驾抵达乾清宫东暖阁。

殿內早已收拾妥当,紫檀木案上整齐叠放著待批的奏疏,案角摆著刚沏好的雨前龙井,茶香氤氳。

朱由校坐定后,先翻阅了几份紧急奏报,神色渐趋凝重,直至魏朝轻声提醒“內阁与兵部大臣已在殿外候旨”,才抬眸吩咐:“宣他们进来。”

阁门开启,內阁辅臣朱国祚身著緋色官袍,率兵部尚书、兵部主事等人躬身而入,齐齐行跪拜之礼:“臣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朱由校抬手示意,目光扫过眾人。

“今日召你们前来,是为筹建军校一事。”

眾人起身侍立,朱国祚拱手道:“陛下此前提及军校之议,臣等已略作商议,特来听候圣裁。”

朱由校指尖叩了叩案面,沉声道:“大明如今边患四起,將士多凭勇力,却少谋略与器械之识。

朕要建的军校,非寻常武馆可比。

既要教兵法韜略、骑射武艺,更要设格物、器械、算术等科,让將士懂火器原理、通阵图推演、明后勤调度。”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兵部主事身上,补充道:“招生不拘泥於勛贵子弟,边防將士中有勇有谋者、民间有奇技异能者,皆可举荐入学。

毕业之后,按成绩分拨各军,或为將、或为参赞、或专司器械研发,务求人尽其才。”

兵部尚书躬身应道:“陛下高见!如此一来,我大明將士方能文武兼备,破解如今军力不济之困。”

“嗯。”

朱由校頷首。

“军校章程,就交由你们会同擬定。学制、课程、考核、晋升之法,皆要详尽周全,朕十日之內,要见到完整章程。”

“臣等遵旨!”

朱国祚等人齐齐躬身领命,之后,朱由校再与其商议其中细节,直到了魏朝上前说要用午膳了,朱由校才让朱国祚等人离开。

“陛下,我等告辞!”

眾人再行一礼,缓缓退出东暖阁。

朱由校揉了揉眉心,正想端起茶盏稍作歇息,却见司礼监太监又匆匆入內,躬身稟道:“陛下,科学院院长徐光启,在外求见,言有要事启奏。”

“徐光启?”

朱由校微微一怔,眼中闪过几分诧异。

昨日傍晚,他才命人將亲手誊抄的初中物理手稿送至科学院,其中涵盖力学、热学基础,正是为蒸汽机研发铺路,怎么才过了一夜,徐光启便急匆匆赶来?

他心中念头飞速转动。

徐光启素来沉稳,若非有重大进展,绝不会这般急切求见。

昨日的手稿,虽只是基础理论,却足以顛覆当下的认知。

难不成,他已凭著这些原理,摸索出了蒸汽机的雏形?

或是在器械改良上有了突破性进展?

想到此处,朱由校眼中骤然亮起一丝亮色,连忙吩咐:“快宣他进来!”

魏朝应声退下。

朱由校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龙袍衣襟,心中满是期待。

若蒸汽机真能研製成功,大明的水师战船、后勤运输都將迎来质的飞跃,经略南洋、东征日本的宏图,便有了最坚实的技术支撑。

很快,殿外传来急促却稳健的脚步声,身著緋色官袍的徐光启快步走入,他鬚髮微颤,脸上带著难以掩饰的激动与急切,尚未站稳便躬身行礼:“臣徐光启,叩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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