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索】名声大躁。
一阵掌声响起,叶嫵端一杯香檳上台谢幕:“感谢各位的深情厚爱,往后我们引索】会给大家带来更有价值的藏品,感谢大家。”
美丽的女主持,带头鼓掌。
叶嫵放下高脚杯,双手合起,在台上深深一躬。
就在叶嫵无限风光的时候,下面响起一阵骚动,有女人开始嚷嚷——
叶嫵,她就是靠男人上位的。】
不是周京淮,她哪里有今天。】
可是,原本周太太的位置,是我可怜女儿的。】
……
吵吵嚷嚷的閒话中,白楚年夫妻和周砚玉夫妻竟然不顾脸面,登上了主持台。
这两家的儿女判刑,竟然私下勾结了起来。
他们看不得叶嫵过得好。
特別是周砚玉的太太不愤极了,她的儿子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凭什么坐四年大牢?老二家里竟然没有一个人为京耀求情。
她要弄死叶嫵,弄死这个孤女,揭穿她的真面目。
周砚玉的太太指著叶嫵:“她一个孤女,爬上了周京淮的床,害得周白两家联姻不成,她就是靠男人上位的,她所有的事业成就,全是踩著男人的身子达成的。”
其实当年之事,所有人都清楚。
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没有路人在意真相,因为他们更喜欢听八卦,听床上的那点儿墙角,况且这个秘辛还是周家人说出来的,那一定是真实的。
白太太哭诉道:“是叶嫵勾引了周京淮。”
她推推白楚年,有白楚年开口,这事儿就盖棺定论了——
叶嫵的名声会臭,她回不到周家了。
白楚年望著叶嫵,嘴巴动了动,一张看著斯文的面孔经过挣扎,还是说出了违心之论:“是的,原本京淮会是我的女婿,是这个不知耻的女人,夺走了我女儿的名分。”
现场一片譁然。
叶嫵轻轻垂眸——
只因为她是孤女,她付出的一切不被承认,还要被钉在恶毒黄谣的耻辱柱上,她以前敬佩的艺术家,原来只是个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幸好,她保存了当年的录音。
她曾经深爱周京淮,他求婚时的话她录了下来,一直捨不得刪除,后来她不爱他时又忘了。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道悽厉声音——
“谁说叶嫵是孤女?”
“谁说她一定要当周家的媳妇儿?”
……
灯光大亮,竟然是陈太太站在那儿,且一脸是泪。
陈太太手里拿著一张雪白纸张,轻轻摇头:“她不是孤女,她是千金之躯、万金难求的女子。別说是周京淮、就是王子太子……她也是配得起的。”
旁人以为她发病了。
白太太冷笑:“这是我们的私事!向吟霜,你就不要凑趣了。”
陈太太慢慢走进来,一直走到白楚年的面前,抬手一个大耳刮子扇下去,狠狠地打了这个畜生。
隨后,她举起手上的纸,一字一句。
“叶嫵,是我向吟霜的女儿。”
“她是,陈家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