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弗卡特击败俘虏的事一溜的讲了。
“那个弗卡特在哪?我要端碎他的那个。”多萝西义愤填膺。
佐伊看了看床上沉睡的兽耳少女,问:“奴隶很惨吗?”
“是啊,但她並非常规意义的奴隶。看上去她是自由的,但是白金王紧紧掌控著她的命运,不断挫败她的意志,想让她彻底绝望。”
李昂看到安妲苏的眼皮微微动了下。
“所以我想招募她,她能给我们团带来很大的好处。”
安妲苏猛地从床上坐起,一脚端向李昂,发现没端中之后,两个跟斗翻到地上站好。
“別以为救了我我就相信你。”
白狼道:“不过只是让我换个主人当奴隶罢了!”
几息后,她看清李昂的脸,神情一愣:“是你?对,那个银色的光,確实是一样的.”
安妲苏又看了看在场的佐伊和多萝西,收敛戒备的姿势。
“我对和你们过家家没兴趣,让我走。”
“什么是过家家?”佐伊问。
多萝西说:“就是觉得我们的冒险是在玩要。”
“怎么会是在玩呢?”佐伊一口否认,然后又说:“不过確实很好玩就是了安妲苏指著李昂:“有他在,你们经歷过真正的危险吗?”
“有啊。”两个少女都这么说。
“我们刚被一大条很丑的怪虫攻击过。”佐伊说。
“沙巢魔虫?”安妲苏摇摇头:“那更说明是他救了你们,你们怎么可能打得过?”
佐伊气得鼓起脸颊。
“確实那怪物最后是我杀的,但是她们也展现出了自己的英勇,总有一天会有力量正面与其对抗的。”
这句话没有说服安妲苏,她摇头说:“让你这么看护,那她们付出了什么?”
“付出了——”
安妲苏打断李昂的话:“她们都是你的禁吧?”
“你误会一—”
“对啊。”多萝西一口咬定。
李昂捂脸嘆气。
“看。”兽耳少女摊开手,可以看到她指节分明,整只手柔软顾长。
佐伊则根本没听懂,在旁边眨巴眼。
“但是你误解了一些事情,”多萝西叉著腰说:“我承认我就像攀附在他身上的丝子,但这不是贪图什么力量,而是他对我整个人生的不可替代。”
“对啊。”佐伊现在听明白了:“是李昂改变了我的生活,我才要帮他建设空骑团的。”
安妲苏薄薄的嘴唇翁动了下,暂时没说什么。
李昂之前就感觉她很在意自己大號带小號这个事。
“为什么保护她们,之前也和你说过原因了,我对她们是很正常的培养,只是你无法理解。”
李昂问:“你没有离开过闪光原野吧。
少女的表情微不可查的变了下,道:“那又怎样?”
“所以你不知道,在闪光原野之外的有些地方,人和人的关係不全是索取和交易,也有互助互利。
“不想出去看看吗?或许看到外面的世界你就明白了。”
“出去——又会好到哪里去呢?”安妲苏摇摇头。
“我们是正式註册的空骑团,名为星旅团。”
李昂说:“你知道你是竞速王牌吧,你的这份能力对我们很关键,所以我想正式向你发出邀请,让你加入我们的空骑团。”
安妲苏皱眉想了想:“所谓空骑团,不就是空盗说的好听些吗?”
“当然不一样,空盗是偽装,我们是正式在空骑士公会註册的团队,目標要比打家劫舍远大得多,要去遍览世界的终极风景。”李昂肯定的说道。
“公会,弗卡特那种吗?”
李昂意识到,劝说她比想像的难一些,
她虽然“正常”,但是认知是完全和闪光原野的环境绑定的,对於外部世界的想像,也多是撒布勒姆空域的阴暗一面。
“弗卡特那种人,像我这样的就有义务去收拾他。”李昂只能这么说。
“我们不一样。”安妲苏抱著手臂,姿態抗拒。
“嘻嘻。”多萝西在一旁笑道:“还嫌弃我缠上来,你真想邀请的人,结果人家却不稀罕。”
李昂感觉她有种莫名的喜悦。
“那,干掉白金王你总愿意吧?”李昂问。
他意外的是,安妲苏没有立即点头,反而是思考了一阵才说:“我、我不知道,或许是的—.—”
李昂还没说话,倒是佐伊先开口:“他那样对你,你不想反抗?”
“每个月还高额的债款。”多萝西说:“我见过那些被银行贷款逼疯的人,
虽然我不缺钱,但是那很可怕吧?”
安妲苏不说话。
看来,事情后面还有隱情。
“那你暂时不想加入我们,但有活接你做不做?”
李昂指著西边的方向:“我想要你开飞艇带我去岩山通道里面转一圈。”
“我现在没有飞空艇,你是知道的。”
白金王把安妲苏的船放到了流银斗技的优胜奖品里了,李昂不懂他为什么那么做。
“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想让我挫败,你不是知道吗?”安妲苏说。
李昂总觉得哪里还差了点,虽然这是一个自的,但白金王这么一个大头领,
想打压安妲苏也有別的办法,但每年她优胜赚来的巨额財產他总该心动一下,对奴隶主来说哪有钱赚够的道理?
除非,让別人贏,能给他带来更多的收益。
“那我去租一艘或者买一艘船吧?”
“现在搞不到了。”安妲苏说:“竞速开始前,为了限制竞爭对手,各个头领会停止这些交易。”
那似乎只能帮她把船搞回来了。
把白金大殿翻个底朝天?现在拜龙教的情况不知道,很难轻举妄动。
流银斗技吗—李昂开始从记忆里寻找那个斗技大会的相关细节。
李昂对安妲苏说:“现在弗卡特被我们抓了,你在这方面不用担心了,不过最好不要再去见白金王,等天亮以后,和我们一起去武器屋吧,然后你再去找你的同伴。
“反正现在落入你手,我只能听从,但想让我心甘情愿当你奴隶,不可能。
,”
安妲苏破罐破摔般的坐下,她动作上不反抗,但显然完全想错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