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城內伤亡很大,而且超过百分之九十的建筑被摧毁,想要重新建立起来,没个三四年很难办啊。”方镇远无奈道。
项寧眉头微微一挑,以现在的科技技术,还有那么多人搞件事,三四年就有点夸张了。
“还不是启九鸣那个老混蛋,非要搞什么扩建,说什么要建立一个世界级的学院,所以你懂得。根据计算,半年后,学院就能重新开学,你可能不知道,一些华夏区外的人可是爭破了头皮想进来。”方镇远嘴上骂著,但是说话的时候那嘴角都快翘起来了,这次轮到项寧无奈的摇头了。
很明显这个是启九鸣藉助项寧的名头在兴风作浪,不过项寧也不会去拒绝,反而会全力支持,因为这对水泽城是有巨大的好处的,能够带给水泽城无限的生机,就算以前这里是边陲小城,时不时会遭受凶兽的袭击,可现在,如果真的办起来了。
那么这个让水泽城人民头疼的问题,就会直接解决,到时候就不是担心凶兽会不会来袭击,而是怕还有没有凶兽了,这么一个天然的训练场,当真是不少见。
看看那些排在世界前列的学院,每年都会大价钱送学员去各处荒野区歷练。
而现在,也算是天时地利人和了,项寧没理由去阻止,能够水泽城的人民带来福祉,他支持还来不及呢。
两人聊了不少,很快就来到了方柔的帐篷之外,方镇远笑呵呵道:“我就不进去了,还有事情要处理,你进去吧。”
项寧点点头,看著方镇远离开后,项寧才深深呼出一口气,想想也有大半年没见了,虽然之前趴在方柔身上哭有点丟脸,但和她都没待多久就被带去审判庭了。
他现在心里有点小紧张,他缓缓掀开帐篷帘,看了眼,没看到方柔,他也没出声,而是走进去,看了看帐篷內的环境,是採取隔间式的,用挡风板给隔了几个房间,现在现在站著的位置相当於客厅一样,就在项寧想喊一声的时候。
忽然里面的一个房间帘布被掀开,穿著一身单薄的,休閒睡衣的方柔出现在项寧的面前。
剎那间,项寧呆住了,不是因为此刻的方柔有多美丽,而是此刻的方柔,浑身是伤痕,还能看出那些伤痕涂抹的药水还没干,想来刚才方柔是在给自己上药。
方柔伸长脖子给自己绑了个马尾,忽然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她抬起头,看向门口,她也愣住了,项寧快步走上前,方柔往后退了两步,急忙道:“等会,你別过来!”
项寧被嚇了一跳,连忙止住了脚步,看著方柔,心里有些著急:“你的伤···”
“没···没事,等会,你站在那里別过来!”方柔赶忙进入她刚才走出来的房间之中,项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去看看,但方柔刚才那反应有点激烈,他就不敢过去。
不过很快,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方柔就从房间中走出来了。
此时的她穿上了一个外衣,將身上的伤口给遮住了,那躲闪的眼神好像是在害怕被项寧看到那些伤口一样。
项寧心里狠狠的抽痛了一下,两步上前一把抱住方柔,方柔因为伤口的原因,本来是不能穿太多衣服的,因为这样会影响伤口的癒合,而现在被项寧一抱,那衣服触碰到伤口,让方柔嘶得一声。
但是项寧不管,直接捧住方柔的脸颊,两人的眼睛相互对视著,因为之前的疼痛,让方柔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项寧的心臟跳动的频率瞬间飆升到了一个新高度,全身忽然燥热了起来,而方柔呢,被项寧看的有些羞涩,就像是一个小兽一样。
这样的方柔,让项寧更加火热了,他直接轻吻了下去。
非常非常的深情,他好像是將心中的担心,心疼,怀念全部倾注出来一般,方柔低吟一声:“这···这里有人的。”
但是项寧不管,直接將她给推入了房间之中,手开始去拉方柔的衣服,这一下子,方柔是真的嚇到了,她脑子有点当机,项寧这是想干什么,难道自己的第一次就要在这里没了?
脑海中想著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画面,方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身上的疼痛也感觉不要了,慢慢的,她的眼睛开始迷离起来。
但是下一刻,哗啦一声,她的外衣被脱掉,项寧的嘴唇也离开了,她脚有点软,但还是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伤口。
然后下一刻,方柔被按在床上,项寧蹲下身子,掏出恢復药剂。
方柔有点懵,那是什么东西?难道项寧在外头很放纵,把自己整虚了?现在居然还要喝药?想到这里,方柔就更加委屈起来,她没想到项寧是这样的人,她的眼泪忍不住哗啦落下。
有时候,真的不能不服女人的想像力,项寧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方柔现在的状况,刚才弄疼她也只是项寧太想方柔了,想到了骨子里,他才会忍不住亲她的。
而脱掉她的外衣也是因为他知道,这会伤害到方柔,而他有恢復药剂,效果很不错,就想著给方柔涂抹。
看著方柔流眼泪,项寧心疼道:“不哭不哭,不疼的,很快就好的。”
方柔一听,顿时哭得更卖力了,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没听过猪跑吗?第一次哪里不疼,什么很快就好?项寧都虚成这样了?
但是下一刻,她只觉得伤口传来微凉的感觉,慢慢的,她的哭声止住了,撇头看向项寧。
项寧认真的给方柔涂抹恢復药剂,只知道方柔转过头来了,他笑呵呵道:“你看,我说是吧,不疼的,这是比恢復药剂还要有效果的药剂,晚上应该就能结硬了,然后在涂抹一次,第二天就好,不会留疤的。”
项寧细心的解释著,方柔身上的伤口很多,项寧真的是无比的心疼。
“哼!嚇死我了。”方柔低声的低估了一声,项寧还以为她的意思是会觉得很疼,嚇到她了,项寧挠挠头,给她的伤口吹气。
“呆子。”
项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