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鲨不爽的拍了拍桌案。
鲨鱼脸上。
露出人性化的不满。
就像是个话痨，逮住博士就叨叨个没完，这段时间没人陪聊，可把它憋坏了。
古怪的画风。
让水友们一个个眼角抽搐。
不过。
C博士显然是见惯风浪的。
这点小场面。
还在他的接受范围之中。
罩得住。
没问题！
“好了，好了。”
“你说的这些……我会考虑向上级报告的，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问你几个问题。”
C博士沉吟开口。
“好耶！”
考试鲨点头，态度乖巧。
双方一唱一和，直接无视了地主。
海军舰队？
鹰酱士兵？
那是谁，他们的意见重要么？
——
“你来自哪里。”
C博士开口就是经典的哲学三问。
对方的回答也很配合。
“啊。”
“太平洋海域，大夏国南海西区，北七沟二裂谷，15号，一单元……”
一串报菜名似得回答。
差点让C博士额头蹦出两个井字。
“够了——”
“倒也不用这么详细。”
“有大概就行，我没有查户口的兴趣，你的种类是一条护士鲨，对吧？”
审视的目光在鲨鱼身上打量。
对方并没有感觉不悦，而是略带骄傲的仰头，“准确说应该是‘铰口鲨’，我跟你说，我高中生物学的贼好，老师特别表扬过的。”
“这可是我的王牌科目，除了生物，我对化学也……”
——
“停！”
“我们先说正事。”
C博士开口，无情打断某鲨的滔滔不绝。
将快要歪掉的话题拉了回来。
“你身边……”
“其它的护士鲨也具备像你一样的能力么？”
三眼放光。
博士神情微沉。
寒暄了这么久之后终于来到正餐。
不过。
对面的考试鲨显然还有些没进入状态。
“啊？”
“啥能力？”
抬起头。
从电脑面前离开。
它停下学习，看向C博士，脸上带着人性化的茫然。
“当然是使用语言，以及隔空摄物！”
——
鲨：“语言？包的啊博士，我跟你讲，睡我下铺的兄弟，英语超好……”
“老早过了六级，可让我们羡慕了。”
——
C博士：“也就是说，你身边的同伴……呃，也就是那些护士鲨，全都拥有着类似能力？”
——
鲨：“废话，我们又不残疾。”
——
‘……’
考试鲨理所当然的语气。
重重刺痛了。
直播前水友们的内心。
人均语言通晓，加上隔空摄物，感情就只有他们这些吃瓜群众是天生残疾呗。
隔空摄物做不到。
现在连语言能力也要被压上一头。
然而。
吐槽的话还没开口。
直播中的画面，又给他们带来冲击。
——
C博士：“那你有没有见过，不存在这些能力的护士鲨？我是说那些很普通，什么都不会……”
——
鲨：“呃，那是没亲眼见过，不过我热爱学习，课余时间也会看【动物世界】的”
“在里面，有个声音很磁性的男人，好像介绍过类似内容，说是我们两个亚种，源自同一祖先。”
“唔……”
“就像是你们人，跟猩猩的关系一样。”
C博士：“那其他种类的鲨鱼，具备你们一样的能力么？通晓语言，隔空摄物，亦或是其他？”
鲨：“？？？”
“博士你没睡醒吧，这怎么可能。”
“要是有的话，那不就成精了。”
——
“……”
密切的交谈后，是短暂的沉默。
似乎C博士也有些无语，变得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