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气血的气和呼吸的气是一个气吗?
你又确定你开的补气汤的气跟呼吸的气又是一个气吗?
小保姆去抽屉里翻纸和笔,宁真知便对魏正阳说道:“你认识这个人吗?”
“她不是说了她是保姆吗?我肯定不认识啊!看样子应该是刚请来不久吧。”
“刚请来不久,能彻底继承他的医术吗?”
“那肯定是不能的。”
“既然这样,你说她是在拿我们开涮呢,还是她脑子有问题?”
“我想应该是她脑子有问题……”
然而宁真知感觉自己脑子也跟着被传染得有问题,最后居然真的拿着对方用圆珠笔以非常标准的字体开的方子,跑去距离这里并不远的一个药房抓药!
就连药房的医师看了方子,都忍不住吐槽:“你确定开方子的是医生?哪有医生的字是这样的啊!”
“就是啊,医生的字难道不应该是全世界最难认的鬼画符吗?”宁真知也是醉了。
不过因为这方子上的药方都太稀疏平常,医师感觉怎么都不可能吃死人,也就爽快地给她抓了药。
宁真知回到别院,小保姆就麻利地生起了炭火,帮忙煎药。
几天后。
翟家年坐在床上靠着墙,一脸疑惑地说道:“所以我就喝了一碗补气汤,然后就这么好了?”
宁真知与他大眼瞪小眼,然后说道:“没错,就是这样。”
“这传出去有人会信吗?”
“那肯定没人信啊!人家与其信你是喝一碗汤活过来,还不如信你是听了这歌才活过来的。”
“呃,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嘲讽那首歌吗?可我真觉得挺好听的。”
“……”
“我身上这绷带,是那个保姆弄的吗?”
“不是,是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帮你缠了下。”
“所以说,她连我身上被打伤都没检查出来?”
“没错。”
“好吧,也许我真的是靠了这首歌。”
到了饭点,翟家年被宁真知扛到楼下,往桌前一坐。
在厨房教小保姆做菜的魏正阳,正和她说说笑笑呢,回头一看。
“耶,顾小子,你丫终于活了!”
“啊,活了。”翟家年敷衍了一句,然后看着端菜走出来的小保姆,见她模样年轻,脸蛋甜美,气质淳朴,属于“村花”风格的美女
不要小瞧村花,以为她们土。
实际上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漂亮又可爱。
“谢谢你救了我一命,我叫翟家年,你叫什么名字?”翟家年客客气气地说道。
“嗨,你就是呛水而已,不喝我的补汤,也迟早会醒,哪算什么救命啊!你叫我小草吧。”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的小草?”
“你看过那个小品啊?”
“小时候在电视上看过。”
“是嘛,我其实可喜欢苯汕大叔了。唉,可惜这些年他都不上春晚了。”
他们就这么一边吃饭,一边聊了起来。
等到吃饭结束,翟家年从她口中再三确定,就算她不施救,自己也能活过来。
选择了相信她的翟家年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在被小鸟游知春打中后,翟家年自己都感觉今儿个是要彻底交代了。
也好,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我当时居然会这么想,也太没志气了!”
结果睡了几天,却又没死!
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这会子,翟家年已经从宁真知口中得知他被打伤后,大致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其实宁真知也无法道出所有细节。
只说她得知翟家年死讯后,就立刻动身去周怀古那里,听到一群人劝说一个叫褚冠杰的给他治疗。
还说他也学会了翟家年一样的护鼎气功。
只是褚冠杰小气,不肯将他修的护鼎之气,传给翟家年。
铁了心拒绝。
宁真知就把翟家年给带走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换做他快挂了,我也绝对不会付出这么大代价救他。都不认识啊!”
对这点,翟家年倒是很想得通,完全没有责怪褚冠杰的意思。
他这是觉得有趣。
没想到沈家还能等到第二个修成护鼎气功的人。
这么说来,自己岂不就此解脱了?
“最关键的还是我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关于这个疑问,翟家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其实,我有想到一个可能。”宁真知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一番后,然后神秘兮兮地低声道。
“什么?”翟家年立刻打起精神。
宁真知确定自称小草的保姆隔得远,听不见自己这边,便道:“我怀疑那个保姆,就是何自在本人,因为他不想暴露身份,就装扮成了这样。”
“……女,女,女装大佬?”翟家年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