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你也无法让一个真正的无耻之徒有廉耻之心。
“好吧,好吧。”
最后,还是浅仓真选择了妥协一“我会在宫野明美面前,扮演好一个压榨小山直美的黑心老板形象的———“”
说这话时,他看了看酒吧墙上的掛钟,时间差不多了。
“不过呢——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请她亲自来说吧。”
几乎是卡著点的功夫,他的话音刚落,酒吧的大门便被推开,伴隨著门上的风铃,一个温婉的女人走了进来。
宫野明美提前来到了酒吧的门前,看著手机上的时间,准备著按时推门进去。
不久前,她得知小山直美这个不相关的无辜者因为她被捲入组织的漩涡之中,內心浮现的罪责让她分外不安。
於是她便想办法联繫到了白兰地,询问事情的始末当然,她会做出这种行动,並非无脑的选择,首先是白兰地明言她是宫野夫妇这对功臣的女儿,不涉及原则的事情可以找他商量一一浅仓真为宫野夫妇“平反”行为的后续影响。
如果是曾经那个宫野明美,多半是不可能做出这种出格行为的。
某种程度上,她也算是增加了一些对曾经这个父母为之付出生命的组织的归属感至於原则是什么,白兰地也说过,只要雪莉能够专心在组织里工作,其他的都可以商量一一当然,商量是一回事,行不行是另外一回事。
她再確认了一下时间,深吸一口气,在守门成员的注视下,推门走了进去。
偌大的酒吧清场,只有吧檯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叫她过来的白兰地,另外一人宫野明美回想了一下,没有见过。
“呦!”
白兰地先是用“安分点,不然我就戳你马甲”的眼神地注视了一下贝尔摩德,隨后对宫野明美打著招呼。
贝尔摩德现在的感觉就有一种在背后商量著该怎么对付宫野明美,结果发现眼前同一战壕的同伴,居然先一步选择了背叛看著眼前这两个人,她又有一种自己被算计了的感觉。
宫野明美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浅仓真便將一杯酒推到了她的面前。
“palocortado一种雪莉酒,请品尝。”
她抿了一小口酒水,目光看向一旁偽装成普通模样的贝尔摩德。
见到这个动作,浅仓真抬手指向吧檯的尽头,示意贝尔摩德自觉远离一点。
宫野明美在前,白兰地又捏著自己马甲的把柄,贝尔摩德只能不甘不愿地走到一旁,
装作自斟自饮的同时竖起耳朵,倾听著白兰地和宫野明美的交流。
“小山直美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因为你之前被绑架过,所以我並不会停止对小山直美的控制。”
“这既是为了你的安全,也是为了组织的安稳。”
好,没有揭穿我马甲的意思,冷静面容下的贝尔摩德放心了一些。
听完白兰地的话,宫野明美端著酒杯的双手不安地按紧放鬆,半响,她才犹豫不安地开口说著自己的想法“直美——不是,小山她,有没有问题呢?”
她很清楚,如果有问题的话,这次谈话就该这么终止了,她是善良不假,但还不至於为了一个別有用心的人,搭上自己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生活。
“嗯”浅仓真不留痕跡地看了眼贝尔摩德,正巧与她看过来的眼神对视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