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愿意交出来吗?”见十代不语,魔导战士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用桑德里永的魔法治疗克劳利?”
“她现在,就在你的卡组里吧?”
“桑德里永!你既然一直都在这里,为什么不敢出来!”
咯瞪。
一直躲在十代卡组中的薇尔身体一颤,额头顿时布满了冷汗。
糟了。
还是被发现了.....
沉默了许久。
薇尔也只能化为一道光芒,逐渐凝聚在了十代的身边,一脸复杂的看著眼前的魔导战士。
“嗯?”看到眼前这个出现的矮个子少女,魔导战士愣了一下,原本还自信的表情,立刻变得异了起来,“你..::..你是谁?”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傢伙应该就是你一直在说的桑德里永』吧?”十代指了指薇尔,笑眯眯地说道,“当然了,可能现在的她,和你记忆中的那个大贤者不太一样就是了。”
这岂止是不一样,这尼玛根本就是换了一个人好吧!
魔导战士也是沉默了。
他听说过返老还童的魔法,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真实的返老还童。
开什么玩笑,曾经的三贤者之一,现在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咳,那个,真是好久不见啊......哈,哈哈哈......”薇尔也是尷尬不已,被老熟人看到现如今自己的模样,她这还是第一次。
自从变成现如今的模样之后,她就已经化名薇尔』,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当中,在恩底弥翁的交易街创办了魔女工坊,从此隱姓埋名。
现如今被魔导战士直接揪了出来,这可以说是尷尬到极点了。
魔导战士沉默了许久,最后也是嘆息了一声。
身为魔法都市的一员,魔导战士对於曾经的三位贤者,內心当中可以说充满了尊敬。
可现如今,曾经自己所尊重的三位贤者,一个成为了盗取法典的罪人,一个成为了这副鬼样子。
破碎了。
魔导战士对曾经的三贤者的尊敬之情,现在已经彻底破碎了。
果然,只有恩底弥翁大人才是最值得追隨的人啊...:.
“桑德里永,当年你为什么要一声不的失踪。”沉默了好长时间,魔导战士才从內心的复杂中慢慢走出。
他抬起头,看著眼前的薇尔,冷漠地开口询问。
“这,这个嘛....
薇尔挠了挠脸蛋,有些心虚地挪开眼晴,“主要是因为......我变成这副样子,有点不太方面露面嘛。”
“不方便?开什么玩笑,这种无聊的藉口,你以为我会相信吗!”魔导战士脸色铁青,“在你和克劳利失踪之后,恩底弥翁大人一个人扛起了三贤者的全部责任,你作为三贤者之一,难道不该背负擅离职守的罪责吗!”
“恩底弥翁.....”
听到恩底弥翁这个名字,薇尔的表情立刻变得复杂了起来。
她也难得的硬气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盯著魔导战士:“少在这里自以为是了!什么三贤者,我早就已经不是所谓的三贤者了!我们这些傢伙离开魔法都市,这不是恩底弥翁那个老傢伙期盼著的事情吗!”
“你说什么,桑德里永!不许你对恩底弥翁大人不敬!”
“什么恩底弥翁大人,少在那傢伙脸上贴金了!”
看著这差点要打起来的俩人,一旁看戏吃瓜的十代和尤贝尔相互对视了一眼。
这些魔法都市的魔法师们,关係还真是复杂的很啊..:
“我说,你们能不能稍微停一停。”为了避免这俩人真的打起来,十代只能先行把二人分开,“我把你从恩底弥翁弄到这里,可不是为了让你俩人打架的。”
“你们两个,先想办法让阿莱斯特甦醒过来好吗?”
:...”见十代都亲自下场了,薇尔也只能放下心中的不忿,气鼓鼓地走到了一旁魔导战士也黑著脸沉默不语。
虽然二人依旧一副针锋相对的样子,不过好岁是暂时打不起来了。
见状,十代也只能先將阿莱斯特的卡片插入决斗盘內,把阿莱斯特召唤出来再说。
隨著光芒乍现,暴走化的阿莱斯特从卡片中浮现,以半漂浮的状態沉睡著。
虽然阿莱斯特的肉体已经宣告死亡,不过他身上极其恐怖的魔力,却在这两年时间內不断修补著阿莱斯特的肉体。
所以仅从外表上看,阿莱斯特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受伤的地方,只是先前的暴走化,让阿莱斯特的身体有些狞,仅此而已。
只是作为老牌魔法师,魔导战士一眼就看出了克劳利身上暴走化的痕跡不同寻常。
“这是......召唤魔术?”看到这不同寻常的一幕,魔导战士立刻一改刚才的冷漠,露出了颇为惊讶的表情,“克劳利,难道在自己的身上施展过召唤魔术吗!”
“哼,克劳利是为了召唤神明,所以才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的。”薇尔在一旁冷哼一声,“不过这傢伙的实验倒是成功了,虽然只是召唤了一条神明的脊柱,但也算是窥探到神的力量了.....”
“召唤神明?这傢伙,真是疯了.....:”魔导战士看了一眼薇尔,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
在魔法都市,召唤神明,以及与唤神相关的魔法,都是禁忌中的禁忌,是足以引起世界毁灭的禁忌魔法。
而神圣法典,作为蕴含著所有魔法的魔法原典,里面肯定记载了召唤神明的魔法。
当初的克劳利,或许就是被神明的力量引诱,才不断深陷其中的。
可是,召唤神明不仅极其危险,而且还需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现如今克劳利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或许就是当初召唤神明时所遗留下的后遗症想要让他重新甦醒,只靠一般的魔法,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
魔导战士看了一眼薇尔。
这种事情,连自己都能看出来。
桑德里永作为大贤者,肯定也清楚这个道理。
只是,她没有將这件事情告诉这个叫游城十代的少年。
难道说,她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