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猪进笼了,整个过程顺利得所有人都意外……
夜色如墨,將哥德式城堡的尖顶晕成剪影。
南川夜梟被反剪著双手吊在锁链上,黑色丝绸衬衫被撕裂数道口子,露出底下苍白却线条妖冶的肌肤。
他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血痕,妖冶的桃眼弯成狡黠的弧度。
明明是阶下囚,偏生笑得比胜利者更张扬。
地下囚室的铁门被推开,带著寒气的风卷著血腥气扑面而来——
南川世爵高大的身影走进来:“不想死,就说出寧风笙的下落,”
南川夜梟喉间溢出低低的笑,那笑声带著病態的愉悦,在潮湿的囚室里迴荡:“哥,你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真让人好笑。”
他试图站直身体,却被保鏢狠狠按在冰冷的铁架上,铁链收紧,將他整个人吊了起来,脚尖堪堪离地——
“你不该关心你的司小姐?也配问笙笙的下落?”
“看来苦头没吃够,別逼我废了你!”
“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凭什么来抢?拜你所赐,她所受的苦难全是因为你,要不是我把她从爆炸现场拖出来,她早就成了骨灰盒旁边的一捧灰!”
“……”
“哥,你都开始玩替身游戏了,何不再去多找几个像寧风笙的司小姐……”
“闭嘴!”南川世爵一拳挥过去。
南川夜梟被打得偏过头,眼里的笑意却更浓了。
“打啊,再重点。”他狂笑,“打得越狠,越证明你心虚。你知道自己没资格拥有她,知道吗?”
“我不配,你配?”南川世爵冷笑,“笙笙生病发烧的时候,我陪著,你在和某个嫩模调情。笙笙被人诬陷欺负的时候,我护著,你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一掷千金……你睡过的女人有多少心里没数,你的下半身有多脏,也配想我的女人?”
锁链再次绷紧,南川夜梟整个人被悬空拽起,肩膀的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他疼得闷哼,额角渗出冷汗,视线却死死锁著南川世爵:“那是过去的事,我以后只会有笙笙,长得多像她的女人都不要,我都绝不看一眼。”
南川世爵心底涌起嫉妒之火。
他確实没想到——一向放浪形骸的梟狗,会动真心。
“哥。我让了你四年,应该早抢她回来的……你没珍惜。这次是我救的,她是我的了。”
“让了四年?你的?”南川世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从来都是我的!她的身体,灵魂,她血管里流的血,都该刻著南川世爵的名字!”
他突然俯身,猩红的眼底翻涌著偏执的占有欲,“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肖想她?再嘴硬,我今晚就弄死你!”
“死都不给你,我绝不会让给你这种只会让她受苦的废物!”
“找死!”
南川世爵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凶残至极。
骨裂声清晰可闻,南川夜梟风的肋骨断了至少三根,嘴角不断涌出鲜血。
他咳著血,喘息著笑:“就这点力气?……这点疼,比得上笙笙承受的万分之一?”
“她爱的是我。”南川世爵掐住他的脖颈,怒吼,“从始至终,她爱的只有我。”
“爱你?”南川夜梟被这两个字深受刺激,也怒吼著回道,“爱你就要被老头当成靶子?爱你就要变成没有意识的植物人?爱你就要在爆炸里差点粉身碎骨?”他猛地吸气,用尽全身力气,“她应该爱我,我迟早会让她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