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言只是严肃的摆了摆手，没有回答。
而站在顾岩旁边的热芭则憋笑憋的十分辛苦，忍不住想对郭瑞山和汪毅阳说出实情。
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却被顾言一把抓住。
顾言皮笑肉不笑的用眼神警告热芭，说道：
“你不是要赶著回国进组吗？別做多余的事情，赶紧去吧。”
热芭看顾言的脸色实在是臭，便捂著嘴憋著笑和郭瑞山，汪毅阳打过招呼，直接启程回国了。
看著热芭走了，顾言才鬆了一口气。
虽然郭瑞山和汪毅阳之后总会知道的，但他可不想现在就爆出这件糗事。
郭瑞山和汪毅阳身为各自领域的精英人士，对网上这些八卦一向都是不太在意的。
见顾言不想说也没有过多的追问。
他们两人来到高卢国，主要还是为了巡展的事情和兽首铜像。
顾言之前已经告诉郭瑞山，自己决定將蛇首铜像借出。
放在这次的《晚清百年的巡展上，供人参观。
等巡展结束之后，会直接捐赠给帝都博物馆。
另外，顾言从维登家族晚宴上得到的《帝都条约也打算一併借出。
只不过这份《帝都条约只有內页少了外壳，所以还需要配一个晚清式样的书册外壳。
郭瑞山来之前，只知道顾言找到了蛇首铜像。
刚知道的时候，郭瑞山就激动的两个晚上都没睡著觉。
这次《晚清百年的巡展上，如果多了这件蛇首铜像的话，那无疑是多了很多看点的。
郭瑞山又从包里拿出了关於兽首铜像的检测报告，交给了顾言。
“这是兽首铜像的成分检测说明。”
“之前你和我提过，德禄拍卖行的那尊狗首铜像成色有问题。”
“所以我们立即就做了成分检测，可以拿去和狗首铜像的检测做对比。”
“可是很奇怪，我们等了好几天，德禄拍卖行也没有发来请求检测的信息。”
“后来就看到他们把狗首铜像卖给了一个宝岛的商人。”
“不知道这个宝岛的商人是怎么拿到兽首铜像的准確成分比例的？”
听了郭瑞山的疑问，汪毅阳缓缓道：
“这些年一直有传说，有一尊兽首铜像在宝岛，现在看来也许是真的。”
不然，没有办法解释宝岛商人如何確定那尊狗首铜像的真假。
顾言將这份检测报告塞进了隨身的包里。
既然那狗首铜像已经卖出了，真假他也就不怎么关心了。
横竖不是自己人买的。
至於別人是捡漏还是上当？
那和他们一点儿关係都没有。
这次汪毅阳虽然没有买到兽首铜像，但是顾言得到了一尊蛇首铜像，和他亲手买下也没有什么太大区別。
横竖都是为华国寻回了一尊兽首铜像，有这个结果就够了。
汪毅阳这次专门跑一趟，只是为了亲眼看一眼顾言找到的的那尊蛇首铜像。
另外，汪毅阳对顾言在古堡中发现的那一尊青白釉水月观音也非常有兴趣。
汪毅阳的母亲平时就热衷礼佛，这尊青白釉水月观音是元代清白釉的精品。
他母亲之前在帝都博物馆看到青白釉水月观音就非常喜欢。
现在顾言居然找到了另一尊高度类似的，汪毅阳就想著给母亲买回去。
想到这里，汪毅阳忍不住问顾言：
“顾大师，那尊青白釉水月观音你又是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