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苏卿卿在哄容闕,结果容闕这话一出,看著容闕红红的眼睛,苏卿卿一瞬间破防!
“你好討厌,说这些话干什么!”
眼泪喷涌而出,苏卿卿在容闕身上砸了两拳,心里明明甜的发胀,嘴巴言不由衷。
“我现在怀著宝宝,不能哭,你就偏招我。”
容闕把人箍住,“我错了,我错了。”
说著话,手摸到苏卿卿的腹部,“宝贝儿乖,不哭了,再哭里面小宝宝要踢你了。”
容闕叫过苏卿卿很多暱称,有卿卿,有小卿,有苏儿,情到浓处,一些不入耳的称呼也不是没有叫过。
但是宝贝儿这几个字,还是第一次。
苏卿卿本来就发胀的心在这几个字的刺激下,更是一突一突的跳。
她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温柔的怀抱。
她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呵护的关怀。
她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炽烈的爱。
这一刻,她全有了。
这个抱著她的男人,低低的哄著她,喊她宝贝儿。
苏卿卿身子一侧,脸埋进容闕的小腹处,裹著他发硬的朝服,哭的一抽一抽的。
“別哭了,一会儿红著眼睛鼻子的出去,赵参將和簫誉瞧见了,以为我欺负你呢。”容闕一下一下的捋著苏卿卿的后背,“宝贝儿,哪句话把你刺激成这样了,能说说么,我以后重点安排一下。”
苏卿卿听到宝贝儿三个字,就觉得头皮一阵一阵的麻。
她红著眼,瞪著容闕,“闭嘴。”
容闕使坏,俯身凑到她耳边,几乎用气音,“好的,宝贝儿。”
马车轆轆,车里的人一路腻歪,直到马车回到京城城区。
刚刚过了城门,原本行驶的队伍忽然停下,容闕掀起帘子朝外看,正好明路过来回稟,“陛下,礼部尚书的府邸被大火烧了,前面路况有点被堵。”
容闕就道:“礼部尚书的宅子被烧了,怎么还堵了鼓楼大街呢?”
旁边立著的侍卫:......
您这重点是不是有点偏了?
难道您不应该第一反应是礼部尚书家怎么会被烧了呢?
容闕瞥了一眼那个侍卫:这有什么好反应的,火就是朕放的!
被容闕一瞥,心理活动有点多的侍卫顿时眼观鼻鼻观心。
容闕就朝明路道:“是单单鼓楼大街堵了,还是別的哪里也堵了?”
明路就道:“从城门这里回宫里的几条路,全堵了。”
容闕嘆息一声,“那就等等吧,等道路疏通了再说,礼部尚书呢?”
一早就焦头烂额立在一侧的礼部尚书立刻冒头,“臣在。”
他快崩溃了。
安排了好好的一环套一环的计划,结果成了苏卿卿的个人展示秀,而那几百条恶狗被苏卿卿徵兵了。
这也就算了,他在那边计划失败,结果转头他家被烧了?
听前来送信儿的小廝说,被烧的连渣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