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耐著性子开口:“江听白,我觉得你对我和你爹之间的关係大概有些误会。”
“所以,告诉我,外面那些人是怎么告诉你的?”
温辞原本想的是找到江听白误会的根源,然后將这个误会解释清楚。
江听白却將手中的药碗往桌上一放,眸光沉沉的盯著他,缓缓开口道:
“他们说,你和我爹娘之间有一段不可告人的往事。”
温辞:“(●—●)”
污衊啊,纯属是污衊啊!!!
他和那两个人之间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往事?
江逐云偷偷给他带回来的,上官顏亲手做的那只香酥鸡吗?
江听白將他的神色反应收入眼中,又继续开口道:
“当初魔教教主让你去追杀我爹,后来我爹死了,你却將我带走教养。”
“如果你真的想他死,就不会带走我,更会將他埋葬在那里,还给他刻碑立墓。”
温辞几乎要气笑:“……就仅仅只是因为我给他刻碑立墓,你就觉得我喜欢他?”
江听白盯著他没说话。
温辞也就笑不出来了。
“江听白,我和你爹只是朋友,他是武林盟安插在魔教的臥底,我和他在魔教的时候有点交情,就仅限於此。”
“他临死之前求我,让我把你送去武林盟,是我出於私心没有把你送过去。”
“你实在是太適合学蛊毒之术了。”
“过往种种,各有对错。”
温辞声音很轻:“但我不喜欢他,对他也没有別的感情。”
“江听白,我將你带走,仅仅只是因为看上了你,和他没有半点关係。”
叮——】
江听白黑化值10,当前黑化值89】
听见脑海中黑化值下降的声音,温辞眼底浮现出一丝诧异又很快压了下去。
看来果然和这些误会有关。
江听白微微一笑,並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而是重新端起了药碗:
“我相信义父,不过药要凉了,义父还是先將药喝了吧。”
温辞闻著那散发著苦味的药,再次皱眉。
他不喜欢这种苦药。
江听白察觉出了温辞的抗拒,將他抱得更紧了一些在他耳边轻声哄道:
“义父乖一点,你的身体太差,把药喝了就好了。”
“我不……唔!”
温辞脑袋一偏就想要拒绝,然而江听白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將汤药含在嘴里,又掐住温辞的下巴迫使他將头转了回来。
薄唇相贴,汤药也被渡了进去。
温辞眼尾再度泛起薄红,泪珠顺著眼尾滚落浸湿了眼尾的那颗小痣。
江听白鬆开了他,又將一颗蜜饯塞进他的嘴里。
温辞紧紧皱著眉,面无表情的盯著江听白,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这一巴掌也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只是他忘了自己现在的敏感度被提高了十倍。
这一巴掌不仅扇红了江听白的脸,就连他的掌心都有些泛红。
连身上裹著的被子也鬆散开,上半身瞬间裸露。
温辞紧紧抓住被子生怕它彻底散开,自己就真的一丝不掛的坐在江听白怀里了。
可偏偏在这时,他还听见了江听白喉结滚动吞咽唾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