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伸手想碰温辞,温辞却抬脚踩在了他的肩上,盯著他一字一句的开口:
“你昨天,咬得太凶了。”
这傢伙真的不是属狗的吗?咬得又凶又猛,咬得我好疼,还留了这么多印子,连衣服都挡不住。】
必须得好好教训一下他,不然以后每次都这样,那我还见不见人了?】
温辞在心中抱怨著,自认用很凶的语气开口:
“下次再咬得这么重,我就要给你戴止咬器了!”
哼,下次他要是再咬我,就给他准备一个止咬器,戴上了止咬器看他还怎么咬我。】
沈珏心软得一塌糊涂,强忍住想要上扬的唇角。
温辞並不知道,在他的地下室里真的有止咬器,而他失忆之前也的確给沈珏佩戴过。
沈珏回想起那时的场景,眼底隱隱浮现出一丝痴迷。
昏暗的地下室中,温辞身上只松松垮垮裹著一件暗红的浴袍,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匀称修长的双腿。
他隨意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翘起,晃动著手中的红酒杯。
酒杯微微倾斜,散发著诱人香甜的红酒就倾泻而出,洒落在了他的颈窝,像是一朵朵红玫瑰绽开。
那时的他笑得肆意又恶劣,眼中满是玩弄他的兴味,踩著他的肩,让他將红酒舔乾净。
可囂张的小少爷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诱人,也不知道他骨子里的恶劣比他更深。
於是他没忍住,在温辞的锁骨上留下了一个很轻的咬痕。
可从小被娇宠著长大的小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不仅给了他一巴掌,还亲自拿了止咬器给他戴上,骂他是一条以下犯上的坏狗。
沈珏心想,他怎么会是坏狗呢?
他乖乖跪在温辞面前,任由他亲自为自己戴上止咬器,一切都心甘情愿。
他明明是少爷的乖狗,怎么会是坏狗呢?
可想要训狗,那总得要给狗一些奖励不是吗?
“你在想什么?”
温辞的声音將沈珏的思绪拉了回来。
沈珏微微抬头看著温辞,只见温辞在心中犹豫:
难道是我说的话太严重?嚇到他了?不应该吧,只是戴个止咬器而已,都没说要敲碎他的牙,这也会被嚇傻吗?】
温辞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要是胆子这么小,那以后还是別结婚了,当个情人养在外面好了……】
虽然他长得好看对我也不错,但技术不好,胆子又小,谈谈恋爱也可以,但结婚可不能选这么胆小的男人。】
沈珏:“……”
“咳……”
沈珏轻咳一声打断了温辞的思绪,生怕他继续想下去,自己连个情人的身份都得不到了。
“我刚才只是在反思自己,觉得自己確实做得有点过分。”
他原本也不想那么过分的欺负温辞。
可温辞不仅出去和其他男人喝酒,把自己喝醉成那样,对他又亲又抱后,还敢在心中想著去找其他人。
这让他怎么忍得住?
沈珏压下心头的思绪,仰头望著温辞认真开口:
“但是下次不会了。”
“阿辞如果不信,下次可以用止咬器。”
沈珏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些画面,喉结不由得滚了滚。
那时的他也像这样跪在温辞的面前。
温辞盯著沈珏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