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莱因哈特表情顿变。
“什么？”
女吸血鬼娜莎也是表情顿变，但很快反应过来，看着霍克：“不会，我们只是科文努斯先生的员工，我们很感谢先生能放我们自由身。”
霍克听着女吸血鬼娜莎的回答，看着不似在说谎的娜莎，呵呵笑了笑，朝着一旁的刀锋看去：“这女吸血鬼蛮不错的，给我个面子，别杀她。”
说罢。
他没有继续在这里逗遛，转身消失在刀锋仓库的那一刻，心神下行，来到了自己的冥界第二冥狱之中。
无尽的酸雨之中。
原本只有诺玛库斯一个人的撕心裂肺独奏，在有了布鲁斯·杰理和安道尔·亚格的加入之后，变成了三个人的三重奏。
三人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三人的哀嚎声，更是一声凄过一声。
霍克心念一动，将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的诺玛库斯给转移到了其他地方继续受刑，随后暂时豁免了布鲁斯与安道尔的惩罚。
酸雨停息。
但灵魂已经被灼烧的坑坑洼洼的布鲁斯和安道尔，浑身发颤着，灵魂也变得极为苍白，彷佛只要再来一次酸雨的洗礼，他们就要重新原地复活了。
霍克的身形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
六目相对。
霍克双手插兜，表情平静：“自我介绍一下，霍克·菲尼克斯，亦或者霍克·克洛伊，所以，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而来了。”
布鲁斯和安道尔在霍克自报家门后，心中就立刻咯噔了一声。
但什么话都没说。
霍克呵呵一笑。：“不想说，没关系，等你们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在喊我。”
说罢。
酸雨再落。
惨叫与哀嚎再起。
霍克心神也离开了冥界，睁开双眸后，看了看莎朗，然后在看了看格温，有些好奇。
“乔治呢？”
“回去了。”
格温说着，然后将话题拉了回来。
“怎么样。”
“还没开口，不过快了。”
进了他的冥狱，就没有开不了口的灵魂。
亚历山大·皮尔斯是个例外。
还是那句话。
抛开阵营不谈，亚历山大·皮尔斯的确要心计有心计，要实力有实力，而且愿赌服输。
所以霍克愿意给亚历山大·皮尔斯一个稍微体面的惩罚。
就是在无尽的暴风雪中行走着，就算死了，也是体面的冻死，好过被大火烧的连渣渣都不剩，好过比酸雨灼烧的灵魂没有一块好皮，也好过被石磨碾压而亡。
但布鲁斯和安道尔配吗？
他们不配。
就在他刚刚出来的时候，布鲁斯和安道尔就惨叫着表示愿意什么都说了。
霍克懒得理了。
最起码不可能现在就去。
霍克心中想着，看去莎朗。
“尸体的报告出来了吗？”
“还……”
“长官，报告出来了。”
就在莎朗说话间，助理从远处跑了过来，将刚刚出炉的报告递给了莎朗。
莎朗瞥了一眼，抬头看去霍克。
“与你不配对。”
“嘶！”
一旁的格温深吸了一口凉气：“他们是从哪儿弄来的尸体，我爸爸都没有发现尸体不对版？”
莎朗说道：“安德鲁·克洛伊的照片被人从里到外替换了，毕竟九八年之前，警署的档案大部分还都是纸质的，是很容易被替换的。”
事实上在尸体从二十一分局移交过来的时候，莎朗就觉得这具尸体不是安德鲁·克洛伊了。
理由很简单。
那具尸体，她看不到霍克的丝毫影子来着。
其实如果乔治一早知道霍克与安德鲁·克洛伊关系的话，也是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出不对劲的。
“那这具尸体是谁的？”
“一个无名氏的。”
莎朗耸了耸肩：“不过他的身高和体型都与安德鲁·克洛伊很接近，应该是某个第三国家来这里的非法移民。”
在纽约城，平均每天都有两点三个流浪汉失踪。
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毕竟你既然选择了黑在纽约城，那么，你就要自己承受黑在纽约城为此带来的代价。
扯远了。
格温在确认那具尸体不是安德鲁·克洛伊后，问题再次回归到了原来的那一个。
“他们要克洛伊先生的尸体做什么？”
“……”
霍克迎着格温的目光，笑了笑，准备去冥界审讯一下布鲁斯和安道尔。
晾了这么一会，又死了五次的两人，求饶的声音都快要喊哑了。
所以！
“啪！”
酸雨停息。
霍克重新出现在俨然已经变成了破布娃娃的布鲁斯和安道尔的面前。
“最后一次机会。”
“那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出来，我给你们换个地方。”
“说不出来，或者我认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们就永世在这里待下去吧。”
“……”